“杜夫人,沒想到那日我們在皇宮中一別之後,今日卻在這種情形下見麵了!真是世事難料呀!”
“王爺何必感慨,世事本來就難料呀,倒是絕色怎麼樣沒有想到原來這如意樓的主人就是王爺您,不過也難怪,除了王爺您,誰還有擔子把如意樓建的如皇宮一般呢,如此一來,絕色見到的一切都不足為奇了!”柳絕色突然見到寧王很難不詫異不驚訝!
寧王上前了幾步,停在她的麵前,把手按在她的肩上,溫柔地問道:“希望本王沒有嚇著你!不過本王既然是請你來看診的,那麼一會我們在敘舊!”
寧王和柳絕色一起來到病床前,柳絕色定睛一看,原來生病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工中以前的老太監王公公,也難怪,能夠讓寧王這樣的人放在心上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而且極有可能就是他身邊之人。
為王公公看診完畢,柳絕色開出了藥方,下人很快地去熬藥了!寧王和柳絕色卻來到了花園裏!
這個花園和皇宮的花園沒有兩樣,不由地讓兩人同時想起當初在皇宮中的初見。風輕輕地吹過,送來陣陣的花香,像做了一個美夢後的早晨!
兩人都沉默無語,寧王不說話,柳絕色也不知要說什麼!
最後還是寧王先開口了:“你知道嗎,西北又發生兵變了?”
柳絕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寧王的意思,隻是疑惑地看著他!
“這次杜夢白要到西北去,很危險!”柳絕色這下才明白寧王話中的意思。而且白鴿門最新的得到的消息也是,西北回民叛亂,杜夢白要前去鎮壓安撫!而這次去了至少也的得個一年兩年的。
“那有怎麼樣,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現在我隻是大夫柳無雙,而不是護國侯府的夫人了,也許當我被刺客逼近河中時,我們的情緣酒已經斷盡了!!”
“哦?真的不擔心?真的斷盡了嗎?”寧王對她的話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柳絕色雖然神色如常,可是心中已經因為那個名字翻起了一層一層的波浪,是呀,她真的不擔心嗎?說不擔心都是假的!能斷盡嗎,如果能說斷就斷,世上還有那麼多癡男怨女?
“愛很苦,但愛一個人不信任對方更苦。”柳絕色感慨地說道。也許她並不是一個寬容的人吧,那些曾經有過的傷痕已經刻在了心上,無法剔除了!還是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好了!
“你覺得你們繼續這樣僵持下去,有什麼意義呢?你會因此而變得比較快樂嗎?”寧王再次問道。
“我現在很好,多謝王爺關心!”
柳絕色秀眉暗斂,美目生愁,憶起往事總令人十分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