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老總管從外頭走進來。
“總管,有什麼事?”杜夢白問道。
“有人送來這封信,說是要給夫人的。”
“哦?給我?”接過信,柳絕色打開來看。
杜夢白雖然也想知道信中寫得使什麼,但仍他維持著臉上的表情,沒讓任何情緒泄露出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柳絕色拿了信紙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怎麼了?”杜夢白忙接過信紙仔細一看。原來那信紙上寫道:“杜夫人,你的兒子好可愛呀,你想不想見你的兒子呢?”落款是聶清漪三個字。
“夢白,我們快到揚州去,我們快到揚州去,我擔心我們的寶兒,寶兒如果有事該怎麼辦呢?”
“好,好,你不要著急,我們馬上就動身!”
“總管,馬上給我和夫人準備去揚州的行裝,越快越好!”
老總管急急忙忙地走了,柳絕色身子卻抖個不停。
“夫君,他會傷害我們的寶兒嗎,他會傷害我們的寶兒嗎?”柳絕色的心中既憂又急
“絕色,先冷靜下來,我想他的這封信目的可能是要引我們到揚州去,並不是真的要傷害寶兒,你先放心!”
“也好,絕色,為了保護你和孩子,終究為夫是要和他麵對麵打上一場的,如果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我杜夢白還能幹什麼?”
經過一路心急如焚的舟馬勞頓,杜夢白和柳絕色終於趕回了望憂樓!
但奇怪的是望憂樓並沒有絲毫風吹草動,寶兒也好好的,看不出一絲異狀。
但在柳絕色剛回來的一個時辰後,又有人前來送信,這次卻是送給杜夢白的,信中寫道:“杜侯爺,既然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那就讓我們來一次公平的決鬥吧,,聶清漪!”
“信中寫什麼?”
“他約我決鬥。”杜夢白頓了下。“立下生死狀,不論誰勝誰敗,即使付出生命,誰都不能有怨言。”
“夫君,那聶清漪武功高深莫測,為人也是,我怕!”柳絕色抓住他手臂。他們夫妻剛剛團圓,她不希望杜夢白有個三長兩短!
“放心,為了你和孩子,我不會輸的。”他覆住她的手,深情地說道。
柳絕色歎息道:一旦決鬥,會有什麼結果,誰都難以斷言;如果他真的想置你於死地,也許會使出不君子的方法,讓你防不勝防。“
“絕色,你該對你夫君多一點信心。”杜夢白笑道。
“不是我對你沒信心,而是,我不要你有危險。”
“他既然向我挑戰,我沒有理由不去。更何況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戰爭!”杜夢白當然明白她的擔心,但他也有他的原則。
“我知道,如果你不去,聶清漪可能會真的找寶兒下手,讓我們防不勝防:可是,我是你的妻子,你要與人決鬥,我沒有辦法不擔心。”
“絕色!”他歎息,將她摟在懷中說道。“不管我會不會贏。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絕對忍受不了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妻子有非分之想,這一戰也是遲早要進行的!”
柳絕色默然,不語。
“你不相信我會回來?還是?”
“決鬥……太難預料。尤其是麵對聶清漪的決鬥!”
“我有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他保證。
“我相信你,但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回來見我!”水漾的瞳眸望著他,雙臂纏上他頸項。然後收緊雙臂抱住他,整個身體貼上他,讓他微微彎下身,而她踮高腳尖,主動送上紅唇。
她要他心中裝滿所有的她,回來見她。
杜夢白也想到明日是生死難卜,如果有個萬一,那就再也見不到愛妻了,想到此處,他早隨著本能將主導權接了去,激烈的深吻住她。
柳絕色在他的狂烈中顫抖,毫不抗拒的任自己陷入意亂情迷的暈眩裏;盡管他說的信誓旦旦會贏,可是她怎麼都放不了心。杜夢白雙手胡亂解開她腰束、吻進她敞開的衣襟裏時,
柳絕色半咬著唇不語,眼眸迷醉的看著杜夢白,雙手卻是將衣衫褪落至肩下,雪白的肩頸肌膚立刻露了出來,並因他闃暗的注視迅速渲染上粉紅,晶晶瑩瑩的火光彷佛在她膚上跳動,嬌怯的模樣格外誘人。
“娘子……”杜夢白喉嚨頓覺乾澀,在體內飛竄。
脫下多餘的衣衫,柳絕色細弱的手臂轉向頸後,解開最貼身的抹胸,杜夢白再也無法忍受,恨不得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內。
床上的紫色流蘇流動出美麗的波浪和風情,良久,終於平靜下來,杜夢白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手卻不停地上下撫摸!
有她在懷的感覺太美好,他眷戀的舍不得放開。
盡管心中再自信,話說的再滿,但麵對兵戎之爭,誰也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他真有了萬一,那她是不是藥孤獨一輩子,而自己親愛的兒子還沒來得及享受父愛呢!
明日,為了她,他將下手決不留情,他是她的男人,永遠都是,別的男人別妄想把她從他的身邊奪走!
不一會,杜夢白又覆上了妻子的身體,開始了新的征服與占有!一遍又一遍,累得柳絕色都動不了了!
當房裏真正照進白天的日光時,柳絕色才悠悠醒來。
“夫君!”
她倏地睜開眼,坐起身來,身下的錦被中的身體上全都是吻痕!她連忙胡亂地穿上衣服,她打開門立刻往外奔去。
“師父!”幽笛在門外等候。
“那個”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師父是要問師公嗎?今天一早,師公說有事就出門去了,還交代不要打擾師父,讓師父多睡會!”
“幽笛,快來為我梳洗,我要趕去五裏坡!”
“好的,師父!”
城北郊外的五裏坡上,聶清漪一身青衣,持著劍立在坡上等候。
杜夢白在約莫十丈外停下,下馬緩緩走上坡。
五裏坡四周沒有任何大的景物或樹,隻有一片乾黃的土地與高過半身的長草枝,這裏是入北城門與出北城門必經的道路,平常少有人煙;坡上兩人隔著二丈的距離對立站著。
聶清漪先開口:“你我本來無冤無仇,你做你的護國侯爺,我做我的幽冥宮主,本來毫不相幹,但怪也隻能怪我們喜歡上同一個女人,所以——今天我來就是我殺你。”
杜夢白隻對他第一句話挑了下眉,不表讚同也不反對。
“我一直在想,如果沒有你,她會不會屬於我。所以本宮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是我的妻子,你憑什麼來幹擾我們夫妻的生活?”杜夢白終於開口了,冷冷地說道。
“她是你的妻子不錯,但也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聶清漪豈會把這些俗人之禮放在心上!”聶清漪露出了一絲邪肆的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