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靈鳶剛剛沐浴完畢,還未從瑤池裏出來,夜軒寒就一臉寒霜的來了,一路上,宮女們第一次見到這樣怒氣衝衝的皇上,不由的退避三舍,從龍涎宮的路上就跪了一地,夜安謹慎的跟隨其後,不敢多言。
瑤池被破門而入,男人還穿著龍袍未退,靈鳶正在泡了半個小時,還沒有想出來的意思,聽到有人進來,不由的驚了一下,隨即看到是某人,表情這才放鬆了下來。
“都滾下去!”夜軒寒一腳踢開瑤池的門,衝著守在門外的遙兒和其他宮女們冷聲喝道。
“皇上突然造訪,怎麼不讓小善子通報一聲,臣妾好出門迎接。”靈鳶眸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隨即斂起淡淡的笑容,遊至池邊,隨手拿了一件幹淨的浴袍,當著男人的麵,出水,穿上,無視男人陰寒的表情。
夜安朝遙兒點了點頭,潛退了其他宮女,替夜軒寒將門重新關上,自己也不敢多留,退至十來米開外,替皇上跟皇後娘娘把守。
娘娘這次估計是真的玩笑開大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情緒向來不外漏的主子如此大發雷霆之怒,聽到太醫的話時,當場就毀滅性的將龍涎宮的東西摔碎在地。
宮女太監們跪了一地,顫抖著身子深怕遭到魚池之殃。
皇後娘娘竟然背著主子喝避孕湯藥。
這讓皇上如何不生氣。
靈鳶一臉無畏的看著他,不用想也明白了他是衝著何事而來。
這男人對她冷冷淡淡了一個多月,現在想起來她啦?
“樓靈鳶,你好狠的心腸!”夜軒寒一把抓過靈鳶纖細的手,將她扯到自己身前,一臉冷血無情的看著她,語氣冰冷的如同三月寒潭,隻覺得心中的情緒翻湧沸騰,隻想狠狠的將眼前這個狠心的女人撕裂!
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當真下的去手!
“皇上這是在說什麼?臣妾惶恐。”靈鳶淡然一笑,佯裝不知,表情很無辜。
她既然沒有了支配行動自由的權利,難道還不能決定要不要當母親麼?
“你扼殺了朕的孩子!”夜軒寒怒極,黑色的眸子裏閃爍著無法掩飾的熊熊怒火,他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深怕一個失控,真的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這女人,當真對他無情無義到了極點!
“皇上哪裏有孩子?”靈鳶聞言絕色的小臉上笑的愈發燦爛。
男人越是生氣,她心裏就越是平衡。
不該就她一個人終日焦躁不安,不該嗬!
“說!你是不是讓太醫給你開避孕湯藥?你就這麼厭惡朕?這麼不想要朕的孩子?”夜軒寒咬著牙,眸子裏怒火像是隨時都能噴出火來一般,如同一直憤怒的火龍。
“皇上多了女人願意為你生兒育女,何必拘與臣妾的?”靈鳶掙開夜軒寒的鉗製,將纖細白皙的手從他的大掌中掙脫出來,轉了一個身,掩去眸中的一絲痛意。
長痛不如短痛,沒有孩子,她還是自由的,即便他囚禁她一生又何妨?
她的心,依舊是自由的!
“是麼?可朕偏偏就要你的。”夜軒寒聞言有些悲哀的笑了笑,他何時這般真心對待過一個女人。
對她好她不要,妥協也不行,強硬也沒用,軟硬兼施,所有的花招用在她身上,都得不到回應。
這女人隻會忤逆他,當真就這麼排斥他麼?
男人一把橫抱起靈鳶纖細的身子,往瑤池裏一拋,靈鳶來不及反應,喝了好幾口自己的洗澡水--
“夜軒寒,你瘋了!”靈鳶掙紮了幾下,才從池中站定,身上的衣服因為濕了水而褪下,好在水溫還未下降,否則靈鳶肯定要哆嗦,靈鳶抹去臉上的水珠,看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如水,當著她的麵,褪下明黃色的龍袍。
這男人,是瘋了麼?
靈鳶一怒,便忘了要敬稱他皇上。
若不是每次看到這男人,心中都會難以避免的充斥著怒意,她都會忘記要稱他皇上。
已經習慣了的連名帶姓的喚他的名字,靈鳶糾正了好久才能夠那樣自然的那麼叫他。
“不是裝不認識麼?”夜軒寒逼近她,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衣服浸水有的沉入池底,胸膛上還留著昨晚情到濃時,她留下的痕跡,靈鳶小臉一紅。
“你你別亂來!”雖然已經看過這副身體無數次,但好歹那時半夜,隻有薄弱的燈光,並未像現在這樣,燈火通明,外麵還守著一群的宮女。
靈鳶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當真什麼都做得出來!
“不是不想要朕的子嗣麼?”夜軒寒從小女人臉上看到害怕的表情,不由的冷笑出聲,大掌覆上她的胸前,另一隻手則是勾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讓兩人赤果的身子在水中貼的無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