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鳶回到屋子裏,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嘴巴洗個澡!
她是有潔癖的,親吻本來沒什麼,但是被自己討厭的人親吻,她隻覺得隻是碰觸,就讓她渾身不舒服。
蕭奕天本來沒有那麼討厭,可惜此刻,她卻覺得他是個十足的爛男人,渣渣。
別以為自己長了幾分姿色,就有了隨便侵犯別人的借口。
呸!她樓靈鳶不吃這一套!
紫兒跟著進屋後,看到的便是這個景象,不由的愣了下,隨即回過神來,不知該如何開口。
王爺真的有姑娘說的那麼討厭麼?
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三王爺,皇上唯一的同胞弟弟,也是蕭國唯一的一個親王,能夠住在皇城不說,還可以隨時進宮,這都是其他王爺不能做到的!
皇上登基之後,大部分的王爺都被流放了,而有些沒有勢力的王爺,雖然也留在京城,但是,卻並不受皇上的寵愛,還要時時被人監視,這些事情,在他們王爺身上,可沒有發生。
反而,皇上還將朝中的兵權交給了王爺掌管。
京城上下,有多少女子夢寐著想要嫁進王府,可王爺為了姑娘,竟然無視她已為人婦的身份,徑自要納她為王妃,這雖不怎麼光明,但對姑娘來說,也是個莫大的殊榮吧?
“紫兒,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靈鳶洗了好幾遍,確定了已經將蕭奕天留在她唇上的殘留氣息都洗淨了之後,才抬頭,表情十分認真的朝紫兒開口道。
紅唇都被靈鳶洗腫了,靈鳶翻了翻白眼,算了當被狗咬了。
真是莫名其妙。
“姑娘,紫兒是不會違背王爺的命令,私自放你離開的。”紫兒以為靈鳶想要自己放了她,便率先開口拒絕道。
“你想太多了,你沒那本事,本姑娘想要一些胭脂水粉什麼的,你能幫我麼?”靈鳶想起自己當時買的那些玩意,被阿翔丟在了客棧了,不由的有些鬱悶。
“姑娘不是有麼?難道姑娘都不喜歡麼?”紫兒聞言有些驚訝,但心中卻鬆了口氣。
好歹姑娘不是開口讓自己放了她,畢竟剛剛看姑娘的表情,一副很想要離開的樣子啊。
“有是有,可是我不喜歡那家夥送的,這樣吧,你能給我買一點來麼?”靈鳶心裏打著小九九,她要設計好若是有朝一日想要逃開蕭奕天的魔掌之下,那麼勢必要偽裝一番,自己的那些小道具,現在是一個也沒有啊。
“紫兒不能隨便離開姑娘身邊的,但是姑娘若是想要的話,紫兒可以托別人幫忙帶。”紫兒聞言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了口。
此時的靈鳶不知道,她這個要求,讓她暴露了自己的意圖。
……
“主子,這是小主子最喜歡的小玩意,您帶上吧。”夜軒寒終於要出宮了,夜安趕著上前將手中的小撥浪鼓交到夜軒寒手中。
主子沒有說過讓他隨性,他隻能留守在宮中而已。
小太子一起隨行的消息,知道的人並不多,主子是等到小太子醒了之後才讓隊伍前行的。
“你跟在隊伍後麵,任何人不得靠近馬車,明白麼?”夜軒寒看了夜安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小東西交到他手中,這才第一次正經的看過夜安那張明顯失落的臉。
隻是淡淡的看了他幾秒,便接過夜安手裏的玩意,然後交給一旁的遙兒,然後淡淡的留下這麼一句話。
冷落了這家夥四個月,夠了。
夜安從小跟著他,他的名字,還是自己親自取得,一個太監,他賜予他夜的姓氏。
即便受他冷落,也不會有人敢對夜安不敬。
這家夥的護主之心,夜軒寒怎會不知。
“是,謝,謝主子!”夜安聞言聲音顫了顫,不可思議的看了夜軒寒一眼。
“行了,擺駕,出宮。”夜軒寒隻是淡漠的打斷夜安的感激,隨即便放下了簾子,從遙兒手中接過小家夥。
“淩兒今早吃過了麼?”夜軒寒看著小家夥瞪著眼睛一臉好奇的樣子,搖了搖手中的撥浪鼓,這是他第一次坐馬車。
淩兒,父皇帶你去打江山。
將母後搶回來。
“嗯,可能是知道今天要出門,小家夥很安分也很合作呢!”遙兒聞言笑了笑。
“這東西,是你故意留在龍涎宮的吧?”夜軒寒聞言淡淡的問。
“皇上英明。”遙兒一愣,隨即淡淡的點了點頭,很自然的接過夜軒寒的小撥浪鼓,這東西是她故意留在龍涎宮的,算準了夜安會親自送來。
“你這小心機,倒是跟你家小姐,學了個九分像。”夜軒寒聞言複雜的看了一眼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