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何不直接告訴我,這樣豈不是很省事麼?”靈鳶有些無語,她是真的想知道任何跟她之前有關的人和事。
“或許一個人的記憶沒了,但是習慣卻不至於翻天覆地的發生了變化。”夜德豐聞言淡淡的瞥了靈鳶一眼,似乎打算再觀察她一段時間。
這女人是不是騙他,過兩天就知道了。
白晟的身份,他若想查,決不至於查不出來。
二十年前,白晟身邊確實有過一個女人,可是她有沒有替他生下一個孩子,他想,很快就能知道。
“這可說不定,人是會變的,以前不喜歡蘿卜的人,未必討厭蘿卜。”靈鳶笑了笑,本尊之前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不知道,或許真的跟這個男人有過一段曖昧,不過她此刻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雖然欣賞這個男人,卻絕對不會愛上他。
靈鳶也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她剛剛才從一個男人那裏得到了背叛,或許,僅僅隻是靠直覺。
“本王可不允許本王的女人,見異思遷。”夜德豐聞言,走近靈鳶身邊,居高臨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王爺打算在白城逗留多久?”靈鳶見狀,絲毫沒有壓迫感,反而在他的壓迫之下,怡然自得。
至少她能夠確定的是,這個男人不至於傷害她。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害怕。
“不會很久,後天就回離開。”而她,也必須跟他一起離開。
夜德豐撇了她一眼,看到她毫不畏懼的表情,心中竟然有種隱隱的煩躁之意。
什麼地方出錯了。
那個女人,若是自己靠近她,就回下意識的想逃。
這是她想要偽裝,也偽裝不出來的!
這女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真的失憶了?
失憶了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麼?
夜德豐盯著靈鳶臉上的表情,心中那股不確定感,更加濃重。
除了長相,兩人性格差別太大。
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另外一個人。
一個骨子裏都透著囂張和自信的人。
“後天呀……”靈鳶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心中卻有了另一番打算。
這白城堡透著古怪,她若是想要弄清自己的身份,隻好利用夜德豐一番了。
“怎麼,鳶兒覺得太長了?”夜德豐聞言勾唇一笑。
“怎麼會?王爺是白城堡的座上賓,願意住多久,應該沒人敢對你不恭。”靈鳶聳了聳肩,她隻是個不重要的小角色罷了。
“鳶兒說話真是越來越動聽了。”夜德豐笑的邪魅,似乎很滿意靈鳶這個說法。
“酒不醉人人自醉,話也一樣,王爺對小女子有好感,自然覺得我說的話動聽了。”靈鳶掩唇打了個哈欠,若是說道。
“哈哈哈……說的好!本王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坦率的跟本王說話,哈哈哈哈……”夜德豐笑的張狂邪魅,因為靈鳶毫不修飾的說法。
沒有一個女子在他麵前能夠如此坦然的。
這讓夜德豐不得不重新審視眼神的女子。
若她真的不是子寅,那麼他總會找到破綻的。
“實話而已,王爺居高而上,誰敢跟王爺說實話。”靈鳶睨了那個笑的礙眼的男人一眼,並沒有感覺她說的那句話有笑點。
“鳶兒,你這性格,倒是很像本王侄兒那個失蹤的皇後,囂張的讓本王,十分欣賞。”夜德豐笑意未減,突然覺得這女人有的時候,倒是跟夜軒寒失蹤的那個皇後挺像的,一臉的漫不經心。
夜德豐因為自己腦中閃過的想法而微微一愣,隨即黑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是麼?時候也不早了,王爺是不是應該回去了。”靈鳶當做沒聽到夜德豐那句不知道是恭維還是真心調侃的話。
眼看天色已經暗了,她想休息了。
“姐姐?”夜德豐還沒開口,一道可愛動聽的男童聲頓時從門口小心翼翼的傳來。
“遲兒,這麼晚了,你找我?”靈鳶挑眉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小男孩,一臉的驚訝。
對於她這個剛剛穿越過來的人來說,一整天要應付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遲兒睡不著,想到這兒來看看姐姐。是不是打擾到姐姐了?”遲兒顯然也發現了夜德豐,麵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似乎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不適宜。
“進來吧,反正王爺也要回去了。”靈鳶聞言朝遲兒招了招手,清澈的眸子淡淡的睨了夜德豐一眼,心想他對自己的話,應該沒有異議。
“王爺要走了?”遲兒聞言怯生生的看了夜德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