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你說朕該拿你如何是好?”靈鳶感覺那些人都走了,良久之後,才聽到握著她手的男人,用壓抑的聲音,對她說道。
她到底怎麼了?靈鳶皺著眉頭,努力回想。
玄女,弦月,青鸞峰。
蕭國,蕭奕楠,他說:樓靈鳶,或許夜軒寒並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吧?你猜,若是他知道了你的秘密,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這麼囂張?
對啊,她有秘密。
“這就是為何朕不願讓你跟她在一起的原因,不僅不潔,是夜軒寒穿過的破鞋,還是一隻懷不上孩子的破鞋!”
“樓靈鳶,哈哈哈哈……原來,你是個殘缺不全的女人……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啊……”
靈鳶緊緊的皺著眉頭,腦中是剩下樓語嫣那癡狂的笑聲。
腦中重複著她是她殘缺不全的女人!
“笨女人,我知道你很難受孕,可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夜軒寒喃喃說著,替靈鳶失去額頭上的冷汗,薄唇輕輕勾起,淡淡笑著,時至今日,他總算明白,這個笨女人,是為了這麼個原因,不願和他相認。
“朕要你好好的,朕要你想起一切,朕要你想起你愛朕……”
“最主要的,朕要你知道,朕愛你勝過江山,勝過朕的生命,甚至勝過你愛朕。醒來吧,小野貓。”最後,夜軒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容,有些決定,隻有說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最在乎的,也是最不能忍受的,是這個女人用陌生的眼光看著自己。
靈鳶想要增開眼睛看著夜軒寒的臉,很急,卻做不到,不由的急哭了。
“鳶兒,你聽得到朕跟你說的話對不對?”夜軒寒怔怔的看著靈鳶眼角滑落的淚水,不由的伸手抹去。
我聽得到,大色狼,我聽得到啊……
靈鳶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又著急有憤怒。
她想起一切了!
為了那個可笑的理由,她選擇逃開了和夜軒寒相認的機會,獨自踏上了白城之路。
卻被白城之主擄走,不僅記憶全失,甚至換了張臉。
臉啊。
靈鳶皺眉,如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張臉,應該跟玄女一樣的吧?
之後的一切,靈鳶都若有似無的知道自己身上都發生了什麼蠢事。
夜軒寒在她跟八王爺的婚禮上搶親,搶了回去之後,又讓人獨自送她回宮。
那男人故意讓她一個人手足無措,忽冷忽熱。
那男人答應讓她出宮,不醉樓,她在不醉樓外被上官柳兒虐了一劍!
所以,她是受了劍傷?
很嚴重麼?
靈鳶記得並非很嚴重,那麼為何會醒不過來?
“小野貓,朕命令你要想起一切,隻是銷魂散,就讓你忘了朕麼?”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決心之後,夜軒寒就迫不及待的希望昏迷中的女人,努力跟銷魂散的藥效對抗。
我才沒有忘了!靈鳶聞言不悅的皺眉,想要開口反駁,卻始終無能為力,隻能咬牙握緊拳頭。
“如果你敢忘了朕,朕就真的不要你了。”夜軒寒感受到被他握在手裏的柔荑緊握成全,不由的心中一喜。
“你知道我敢的,到時候,就找個比你漂亮的,讓淩兒喊她母後。”夜軒寒語氣十分認真,用言語繼續刺激昏迷中的女子。
影月就站在兩人身旁,看著昏迷中的女人,因為主子的話,而緊緊皺起的眉頭。
你敢!靈鳶聞言忍不住瞪眼!
“你敢!……”靈鳶吃力的睜開眼睛,瞪著眼前湊她極近的俊臉,咬牙說道。
“鳶,鳶兒……”夜軒寒握緊了靈鳶的拳頭,不待腦子轉過彎來,便不由分說便將薄唇覆上,深深吻住靈鳶略顯蒼白的唇瓣。
身體的本能,比腦子動的更快。
這個吻來的又快又急,夜軒寒將舌頭伸進靈鳶的口腔,尋找她的小舌頭,明明發著高燒,靈鳶的口腔卻有點冰涼。
夜軒寒從未想這刻這樣感激上蒼。
終於將他的女人還給他了。
“唔……”不過很快的,夜軒寒便吃痛的放開了,瞪著靈鳶那張憤怒的臉,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流氓,我允許你吻我了麼!”靈鳶高燒未退,被這男人這熱情的一吻,差點再次丟人的窒息過去,整個腦子昏昏沉沉的,紅著臉,聲音聽起來很虛弱,卻依舊能聽出其中的咬牙啟齒。
“鳶兒……”夜軒寒聞言有些尷尬。
靈鳶瞪著這張俊臉,沉默了半響,低低的開口:“誰是鳶兒?你是誰?”
“什,什麼?”夜軒寒聞言俊臉一僵,臉色瞬間煞白,感覺自己四肢漸漸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