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將近十分鍾時間,景瑩煜才從浮遊鞭笞者屍體中挖出心髒,她拿了心髒來到篝火前,遞給蘇遠。
“遞給我幹嘛?自己烤啊!我伺候你一次就行了,你還想怎麼著?”蘇遠喝了口酒,朝篝火努努嘴,示意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哦!”景瑩煜本想拿斷刀直接插著心髒烤,想了想,拿過一塊木板,把心髒切成幾片,在斷刀穿好,才架到火上烤起來。
她烤肉技術很爛,基本都烤焦了。
“哈哈!吃吧!”蘇遠看著烤焦的心髒,有點樂,“幹杯!”他朝景瑩煜舉起酒瓶。
景瑩煜拿起肉片,扔到自己嘴裏,一陣呲牙咧嘴:狗男人坑我!這麼難吃的東西,居然讓我吃!
沒有醬料的肉,還烤糊了,口感可相當不好。
蘇遠一邊砍景瑩煜呲牙咧嘴的吃,閑聊似的問起來:“你為什麼不自己跑,上樓來找我,你不怕死啊?”
“我都說了嘛!拿了瓶酒,想當酒精用!結果發現是高甜!太倒黴了!沒辦法跑!就嚐試著找你,結果聽到樓頂有聲音,過來就看到你了!呃!”烤肉有些幹,景瑩煜沒嚼爛,被噎住了。
“呃……呃……”她噎的不輕,努力下咽,但幾天沒喝水,喉嚨幹,咽不下去。
蘇遠拿起手邊的酒瓶,遞過去。景瑩煜接住,狠狠來了一大口,才咽下去。這下眼淚都噎出來了。
“這可是我喝過的!”
“我又不嫌棄!再說了,我在酒吧說過,誰救我出去,我帶著全家財產當嫁妝,嫁給……”
“行了!行了!”蘇遠製止她繼續往下說,“我救你一命,你還恩將仇報?嫁給我,有沒共同語言?你個天天泡酒吧的玩咖,嫁我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你這屬於把我組建家庭的機會給破了!”
“我哪有!我可以是賢妻良母的好不好!”景瑩煜一臉委屈心想:“這狗男人怎麼回事,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吧?老娘就不能給你個家?信不信等你病了,老娘給你送藥的時候,開口就叫你大郎!”
“哈哈,我賭你在罵我!”
“我哪有!”
“你剛才求我的時候說了,你背後罵我,還敢跟蹤我!”
“我沒有!”
“喲!嘴硬啊!看著全身上下都挺軟,怎麼就嘴這麼硬?”
“還不是你先騙我!”
“不騙你,你情緒不發泄出來,就真要異化了!這三天的情緒都壓抑著,你以為是好事嗎?”
蘇遠擺擺手示意這話題過了,然後開口:“你現在呢,應該是超凡者了,遵循自己本能,看看有什麼超凡能力?”
“啊?”景瑩煜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掃視了一眼四周,先是一陣迷惑,突然她感受到了什麼,匆匆忙忙跑到蜘蛛屍體旁邊又跑回來。
蘇遠定睛看去,隻見她手裏拿了很長一段蛛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