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絕不會做出那種有性無愛的事情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失陪了。”
“你?程亦風,你早晚要毀在她手裏。”芭芭拉衝著程亦風的背影吼道。
“管好你自己吧。”程亦風頭也沒回地甩了她一句。
......
經過酒店工作人員的緊急處理,終於在九點之前把李汀蘭的衣服處理好了,李汀蘭穿好衣服後就隨著程亦風走出了房間。
忽然隔壁的房間“砰”地被推開了,李汀蘭被嚇了一跳,隻見冷冽一身酒氣地從房間裏走出來,搖搖晃晃地來到李汀蘭的麵前,突然出手甩了李汀蘭一巴掌:“賤人,你就那麼缺男人嗎?”
程亦風連忙把李汀蘭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一拳打在了冷冽的下巴上,怒吼道:“你沒資格教訓我的女人。”
冷冽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正著,嘴角立刻流出了血絲來,他惡狠狠地瞪著程亦風和李汀蘭,如受傷地困獸般衝了過來,抓起程亦風的衣領就扭打起來,李汀蘭站在一旁茫然無措:“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可是他們兩個仿佛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宿敵一樣,誰也不肯罷手,但誰也占不到誰的便宜,直到最後兩個人都打累了,癱軟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程亦風的眼眶被打腫了,冷冽的顴骨也青紫了,看著遍體鱗傷的兩個人,李汀蘭站在那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大哭起來。
看她哭得傷心,兩個男人的心也碎了,程亦風掙紮著爬起來把李汀蘭抱在了懷裏:“好了,別哭了,我們回家。”
這時冷冽也站了起來,他指著程亦風和李汀蘭說道:“程亦風,你搶了我的女人,你等著。”
程亦風沒有說話,而是擁著李汀蘭上了電梯,就在電梯關上的那一霎那,冷冽無力地又躺在了走廊的地毯上,他仿佛看到了李汀蘭穿著婚紗和程亦風相攜走進教堂的樣子,此時他的心痛得無以複加,那絕望地眼神漠然地望著天花板,眼角似有晶瑩的淚珠滑落。
......
因為臉上有傷,程亦風沒有參加記者招待會,而是由李汀蘭代為主持,並回答記者提出的問題,雖然那些問題基本上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但因為李汀蘭完全不在狀態,還是頻頻出錯,還好旁邊的助理為她打圓場,並時不時地提醒著她,才算是勉強應付了下來。
走出基林酒店,李汀蘭向樓上看了一眼,然後坐上了程亦風的車:“你的臉好點了嗎?回去用冰袋敷一敷吧。”
“沒事,我覺得你的臉才需要處理一下,現在看起來還有點紅呢。”
李汀蘭被冷冽打過的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痛,但是更痛的是她的心,於是她搖搖頭:“我也沒事,痛點更好,痛過了才更清醒。”李汀蘭漠然地轉頭看向了車窗外的車水馬龍。
“我帶你回公館吧。”
“好。”李汀蘭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回孟涵玉那裏了,不然又要被問東問西了。
......
轉眼婚期將近,而這段時間李汀蘭每天都窩在家裏,連門都不出,程亦風也早出晚歸地忙碌著,一邊忙著公司的事情,一邊忙著籌辦婚禮。但程亦風就算再忙,還是堅持每晚都回來陪李汀蘭吃晚飯。
這天程亦風回來時就已經微醉了,他一進門就把李汀蘭抱在了懷裏:“蘭蘭,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李汀蘭輕輕地推開了他。
“蘭蘭,我把你和冷冽簽的那個協議換回來了。”說完從兜裏掏出一個信封塞到了李汀蘭的手裏。
李汀蘭拿過信封,從裏麵翻出來那個協議,看了看,然後又把它給了程亦風:“現在它是你的了。”
“我要它幹什麼?你要是不想要的話就幹脆撕了它,免得看著惡心。”
“是啊,它的確讓人惡心,就像我一樣,連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蘭蘭,你這是怎麼了?”
“你的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李汀蘭躲開了程亦風伸過來的手。
“有嗎?”程亦風用力地聞了聞。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李汀蘭說完轉身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