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喜歡這隻名叫“赤伶星”的犬類,她性格溫順隨和還有點搞笑,能和大家聊到一起。
“赤伶星,你長的和我們很不一樣啊,你是什麼種類的犬?”毛毛對著赤伶星微微笑道,赤伶星愣了愣神,然後馬上反應過來。
她道:“鄂倫春獵犬。”
原來她是鄂倫春獵犬,怪不得如此英俊。
我正沉默之時,赤伶星卻突然跳過來,是真的跳,把我嚇了一大跳:“嗨,你好,剛才過來的時候我都問了大家的名字,好像還沒問你的名字,你叫什麼?”
我仰起頭,看了她一眼:“我叫相印,心心相印的相印。”
“哈哈,你這個名字就很中國人啊。你是中國的?”她比我高點,問我的時候微微屈膝,目光裏浸染著溫柔。
“是中國的。”
“相印,你話好少啊。你是什麼種類的犬?”
我沉默良久:“哈士奇。簡稱二哈。”
赤伶星:“……”
“挺好。”她估計也隻能想到這個詞了,不過我並不覺得氣氛很尷尬,自顧自地走到窗邊看景,赤伶星便也沒有再和我多說話,而是和狗狗們交談起來。
估計是巧合吧。
但是我心裏有一個念頭一直縈繞著,可能這並不是巧合呢……
許是因為分別久了,到如今,我聽到你名字裏的每一個字,內心都會以為是你回來了,是你回來找我了。
這種期盼甚至已經到了一種可笑的地步,可笑到有些喪失理智。
外麵樹葉子仍是綠色的,屋裏歡聲笑語,我卻凝視著窗外,很難看清楚是什麼表情。
倘若真的是她,那麼她就不可能認不出來我。
她是洞察力以及觀察力都那麼敏銳的一個人,能夠很精準地發現周圍的一切細微變化,如果真的是她,我不信。
不信她會認不出來是我。
還是想多了。
萊德叫我和阿奇去支帳篷,他等會就跟上來,我很快應允了,似乎巴不得趕緊逃離汪汪巡邏車。
灰灰也跟上我們,三隻狗一起離開了現場,路上氣氛不算太僵硬,起碼夠得上活躍。
“相印,見到赤伶星什麼感覺啊?”阿奇微笑著問我,他估計是想問問我對赤伶星的第一印象怎麼樣。灰灰也在一旁附和。
我思考了下,然後很認真地回答:“你們都已經這麼熟了嗎?”
“……沒有,隻是覺得赤伶星能為保護環境做貢獻,就同屬我們的一員。”阿奇嘟囔了一句。
我沒太聽清楚,隻聽到了後麵的一句,本身走在前麵的我立刻回過頭去問他:“誰不會解一元一次方程?”
阿奇:“……”
灰灰:“……”
氣氛霎時變得很尷尬,直到萊德從後麵追上:“相印,你們三個愣在這裏幹什麼?看到什麼東西了嗎?”
我立刻搖頭,然後前往林子深處。
“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啊!這樣很容易出危險的!”阿奇也很迅速地追上我。
我輕哼了聲,雖然很輕而且裏麵帶著些不屑,但是更多的,還是一些湧上心頭的溫暖,這些溫暖似乎帶著要牽引我去到光明境界的決絕,對著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