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我勸你還是交出大逆天神訣吧!隻要廢除修為,兄弟我定為你求情...”
男子年約二十上下,絡腮胡,手中拿著一把血色斧頭,麵色陰沉,在他的身旁,分別站著兩個身穿藍色衣衫的青年,背負雙手,腰間掛著一把雕刻著青龍的佩劍,一臉冷傲的看著蕭逸晟。
“石遷,我待你不薄,你我雖沒有血緣關係,可我一直待你比親兄弟還親,你為何要暗算於我。”蕭逸晟俊美的臉龐上滿是不甘,嘴角不斷的溢出血來:“難道為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大逆天神訣就要加害於我嗎?難道你我兄弟之情就連那所謂的功法都不如嗎?”
蕭逸晟越說越激動,胸膛起伏,幾口鮮血噴了出來。
石遷欲言又止,被說的臉色通紅,剛張嘴欲言,卻被身旁一藍衣男子打斷:“哼!石遷,你可說過,隻要幫你奪得陰天門掌教之位,你就將大逆天神訣拱手獻給我陰陽門,如今大逆天神訣在他的身上,就不要跟他那麼多廢話,直接擒拿下逼問就是。
那位青年臉色陰暗似水,說著就要動手,五指成爪,朝著蕭逸晟抓去,空氣都被抓爆。
蕭逸晟冷笑不止,在那手爪快要臨近身前,赫然出手,對著那伸來的手抓輕輕一點,一團煙霧從他的指尖射出,隻聽一道尖銳的嘶叫聲響起,青年的手爪瞬間變成一團血紅色的煙霧。
青年男子臉色扭曲,仰頭大叫,急速後退,蕭逸晟冷冷一笑,踏前一步,劍光閃爍,朝著那青年男子當頭劈去,將男子的整條手臂砍了下來,鮮紅的血液猶如開閘的洪水,從斷臂處噴了出來。
“找死。”另外一個青年男子眼中怒火十足,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重創的青年男子救下,他看著石遷怒目而視:“石遷,你這混蛋,你不是說在他的飯菜裏下了軟氣散嗎?怎麼還有這麼強大的修為?”
石遷也是始所未料,眼中差異無比:“沒想到他的修為又有所突破,要是再讓他成長下去,不出兩百年,我陰天門必定能夠興旺啊!”
石遷眼中光芒閃爍,呆滯的看著蕭逸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呆滯的石遷,那青年男子吼道:“還說那麼多幹嘛,我們一起上,任他在如何天才,在服了軟氣散的情況下,也不是我們的合力之敵。”
蕭逸晟並沒有立即動手,他暗中動用元氣,將體內的軟氣散一點點的逼出體外,他冷冷的看著石遷:“石遷,念在往日兄弟情分之上,隻要你不插手,我可饒你一命。”
看著一招之間,輕描淡寫的將陰陽門年輕俊傑手臂砍下的蕭逸晟,石遷心中波濤洶湧,躊躇不前。
“石遷,你這廢物,他這是拖延時間在療功,待他將軟功散全部逼出體外之後,我們三人都別想活下去。”
看了蕭逸晟先前一招將李十三打敗的實力,那藍衣青年驚疑不定,不敢向前,催促石遷上前,然而他的手中,卻是突然間多了一張靈符,有著血紅色的光芒在閃爍。
石遷身體一震,如夢驚醒,眼中殺機湧現,向前幾步,與另外兩個青年將蕭逸晟包圍在中間。
“哈哈...”蕭逸晟眼中血芒乍現,他冷冷的看著石遷,一股殺意彌漫而出:“石遷,你我兄弟交往至今,也有十來個年頭了,我的為人,你至今還不了解,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石遷搖頭苦笑:“蕭兄,這是兄弟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無論今天是你死,還是我亡,兄弟我有都有愧於你,如果我亡於此,你就將我挫骨揚灰,我死而無憾,若是蕭兄你死了,我會替你照顧你父母的。”
“好好好。”蕭逸晟仰天大笑:“不愧是我蕭逸晟的兄弟,有魄力,隻要我蕭逸晟不死,我也答應你,一定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不得好死,但你父母,我會悉心照料,猶如自己父母一樣。”
“多謝蕭兄。”
在石遷話落之際,蕭逸晟率先動手,手中赤茫劍血光大盛,他知道,在這樣拖延下去,雖然可以將軟氣散逼出,可形勢也會變得越來越嚴峻。陰陽門既然懷疑陰天門有大逆天神訣,肯定有所準備,不可能就眼前這兩個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還沒有趕到而已。
目前,隻有以最快速的方式將這三人解決,方才能夠在陰陽門高手趕來之前全身而退。
他一動手,就是全力以赴,使出陰天門最為強大的絕學之一:陰天劍訣。
一百道赤紅色的血劍轟然發出,先前那斷臂的青年直接被十幾道劍芒刺成了一團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