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後,往監獄大門走得路上。
獄警對秦慕言說道:“馬上就要出門了,出了門你就是個自由人了,你要一直往前走,記住,不要回頭,這裏不是好地方,不要回來了。”
“知道了,謝謝”秦慕言說著,拎著自己並不多的東西走出監獄的大門,一直往前走,沒有回頭。
監獄的外麵,秦慕言的爸爸媽媽開車來接他,等上了車,秦慕言的爸爸媽媽對他好一陣的關心。
秦慕言的媽媽說道:“兒子,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在裏麵過得太辛苦了。”
“媽,裏麵一切都好。”秦慕言說道。
“出來了就好啊,回家,回家吃團圓飯。”秦慕言的爸爸說道。
“好,爸”秦慕言應了一聲。
秦慕言跟著爸爸媽媽回家吃飯。
陪著秦慕言待了一個月的時間以後,秦慕言的爸爸媽媽就回了老家,詢問秦慕言是否一起回老家的時候,秦慕言拒絕了。秦慕言的爸爸媽媽臨走給他留下一筆錢,囑咐他好好生活,不行就回老家去。
秦慕言隻是在監獄裏待了兩年半,其實外麵的變化並不大,他很快就適應了,隻是他在應聘工作的時候,每當說出有過服刑的經曆,就被用人單位拒絕了。
頹喪的回到家的時候,秦慕言看著那張李暖陽最後躺過的床,心中的怨毒和憎恨就會增加。她明明可以撤訴,她明明可以放過自己,但她選擇無情的把自己推入深淵。
秦慕言原本隻是心理問題不能人事,但由於去派出所的前一個晚上,他吃多了藥,導致了徹底的男性功能喪失。
他把這一切也歸咎於李暖陽和鄭贏泰。
找不到工作,無所事事的秦慕言在李暖陽以前上班的公司外麵守了好幾天,並沒有看到李暖陽的人。秦慕言又去了鄭贏泰的公司外麵守了好幾天,總算是成功跟著鄭贏泰摸到了他和李暖陽租的房子。
秦慕言在李暖陽家的對麵租了一個房子,在這個房子裏,可以用望遠鏡看到鄭贏泰和李暖陽的一舉一動。
晚上,秦慕言擋上了自家的窗簾,隻是在窗簾的縫隙處透出望遠鏡。
對麵,鄭贏泰和一個小女孩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著一個小火車,小女孩看著在軌道上轉圈跑的小火車,拍手笑著。
李暖陽從廚房走過來,端了什麼,遞給鄭贏泰,鄭贏泰接過去,拿了裏麵的東西喂給小女孩吃。
“哼,一家三口,日子過得可真是快樂啊”秦慕言冷笑了一聲,低聲自語道。
自己在監獄裏麵,每天聽政治課,幹勞動,受著不能人事的心理折磨,可你們一家卻在外麵,這麼幸福快樂的生活著,臭婊子找回了野男人,居然還生了孩子。
看那個孩子能走能說的樣子,顯然已經一歲多了,自己一共才判刑2年零6個月,那豈不是說,剛剛和自己離婚就立刻和鄭贏泰結婚了,說不定,還沒和自己離婚,就已經藕斷絲連了,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