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誌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蝴蝶與?胡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莊子·齊物論》
這是一個多霧的城市。天邊才剛剛露出一絲微弱的光,照在霧中朦朦朧朧的,多少有些不真實感。
車從車庫中開出,車庫門開聲,馬達聲,在這片安靜的迷霧中顯得格外清晰刺耳。車開出了車庫停在了門口,車裏的男人緩緩地搖下車窗點了一根煙。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隻是想要離開。或許也可以不用離開?男人皺了皺眉,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不知道像這樣坐了多久,煙已經燃盡燙到了手指。發呆的男人鬆開了拿著煙的手,眼神有些茫然的看著那塊被煙燙到的手指。最終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
馬路漸漸繁忙起來。男人的車很快融入這片繁榮再也看不清那個是他了。
從今以後,這個城市沒有人能夠找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