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能恢複的還算不錯,身體也越來越靈活,她向來以敏捷靈巧著稱,如今這身子更加輕盈柔軟,活動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夏秋還研究了弓箭和弩,可是射程短,準頭差,威力也小,根本無法遠程一擊斃命,最終隻好放棄。
想當初她的槍法極好,如今用起暗器來也很容易上手,隻不過準頭並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在能確保一擊必殺之前,夏秋並不想冒險使用暗器,暫時隻是用來防身。
所以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匕首和身法上。
匕首夏秋改良了一下,她將匕首兩邊打磨出了放血的凹槽,又將刀頭的刀鋒處開了一個豁口,這樣刀頭就形成了一個倒鉤,這樣的刀在進入人體的瞬間最大程度的拉碎肌肉並破壞動脈血管快速放血,但由於刀鋒受到破壞,鋒利度降低,所以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根本無法掌控夏秋改裝過的匕首。
最近幾天,幾乎每天早晨洛軒和洛宸在武場練功的時候,從不露麵的夏秋必到。
洛宸一直沒注意夏秋,但是洛軒卻從她第一天來便開始注意,原本他不知道夏秋的來意,可當他看到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在看到洛宸時泛出的光,心中有些堵。
那光亮他從未見過,帶著些興奮,又有些躍躍欲試,像狼見了肉那般有種欲要獨霸的味道。
他不知道那光亮是因為洛宸的武功,一心隻覺的那女人的眼中此刻隻有洛宸一人,他像個透明人一般被涼在一邊。
“就他,瘟雞一樣的小身板,還想學輕功?”洛宸一臉鄙夷的看著夜離。
夜離想到肯定是這個結果,便耐著性子勸道:“他是主子的貼身護衛,功夫越好主子的安全就越有保證,你也不想真讓一隻瘟雞保護主子吧。”
洛宸一聽就來氣,扯著嗓門喊道:“他哪天盡到侍衛的責任了?跟家主同桌吃飯什麼的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可是他整天沒大沒小的,我哥怎麼就這麼慣著他?”
夜離無奈的搖了搖頭:“主子自有主子的用意,你也別在意這些細節,用他自然有用他的道理,你隻管教他就好。”
“用意?什麼用意?他功夫好嗎?我怎麼從沒見過,整天把自己往小院裏一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落窩呢,我看不用叫他瘟雞,直接叫他落窩雞算了,他要是真能打的我心服口服,我就教他。”
話音剛落,門“嘭!”的一聲被踹開了。
“你給我出來!”夏秋陰淒淒的看著洛宸,那種懾人的威壓盡然讓洛宸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夜離也沒想到夏秋會在門口:“小秋…”不知道洛宸的話她聽去了多少,但是此刻夜離明白,這丫頭火了。
“聽見沒有,給我出來!”夏秋理都不理夜離,繼續看著洛宸。
“大呼小叫的,還有沒有規矩!”洛宸看著夏秋盛氣淩人的氣勢,也有些火大,小小的護衛,幾次三番的僭越,洛宸越想越生氣。
“你不是說隻要我打的你心服口服你就教我,出來!”夏秋口氣威嚴,極具挑釁的意頭。
“好!今天你要是打不過我,就滾出洛家,我哥也保不了你。”洛宸怒吼著跟著夏秋像武場走去。
夜離有些頭大,洛宸這個沒腦子的,難道他不想想,夏秋看他練武這麼多天,能不能打過他,難道她心裏能沒數?洛宸這次要栽了。
夜離壓根沒去看兩人比武,隻是悠閑的坐在那裏喝茶,結果根本不用猜,夏秋一看就是從死人堆中練出來的,他家二爺那兩把刷子根本不是個兒,除了輕功基本一無是處,洛宸找他做陪練那完全是為了逼自己弟弟練武。
果不其然,當兩人回來的時候,夏秋依然掛著張死人臉的走在前麵,而身後的洛宸,比霜打的茄子還蔫。
“我有個條件。”夏秋淡淡的說。
“我都沒提條件,你還有條件?”洛宸撇了一眼夏秋,嘴上雖然憤憤的說著,但心中卻是服了夏秋,那樣簡單的招式,沒有任何花哨,但卻效果奇佳,招招致命緊逼要害,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估計自己死一百次了。
夏秋沒搭理他:“我跟洛二爺學輕功這事兒誰都不許告訴,尤其是洛軒。”
“為什麼?”許是服了夏秋,對於夏秋知乎洛軒姓名這事兒,他倒沒多排斥了。
“這不用你管,練功時間你定。”說著轉身走了,傲慢到招人恨。
“夜離,我想打他。”洛宸氣鼓鼓的說。
“你打不過。”夜離轉身也走了。
洛宸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