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璣營?”
“是太祖皇帝留下的,非到國運危機時不可擅自動用,據說這璿璣營極為神秘,曆代先皇一生都不曾見過璿璣營,也有傳言說這隻是個傳說,璿璣營根本不存在。”
“可那令牌又是怎麼一回事?”
“說是可以調動璿璣營,可是我不曾見過,更何況即便到了我手裏,我又能知道找誰去用這塊牌子。”
“所以你答應她,就隻是因為你們的目的一樣?”夏秋抬眼瞅著洛軒,看他將茶杯抿到唇邊,也不喝,愣愣的不知在想什麼:“牌子呢?”
“不在我這,我壓根就沒見過。”洛軒輕輕的放下茶杯。
不在洛軒那,也不在莫家,百曉堂也在找,看來這三處說的應該就是這塊令牌了,可令牌在哪她怎麼知道。
自己醒來以後除了身上那件破爛衣服,連一個銅板都沒見過,鬼知道這雪娘臨死前把東西藏哪了,夏秋想著,太陽穴直突突。
“我想我有麻煩了。”擰著眉,夏秋知道這次是招惹上**煩了。
“什麼意思?”洛軒鮮少先過夏秋能有如此的愁容。
“我剛到這裏時的情況你還記得多少?”夏秋反問洛軒。
“基本都記得,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當初有一個他們管他叫張管事的。”
洛軒低頭想了一下:“記得,我派人查過,那人是張家的管家,不過張家卻是莫家的狗,你的事情之後,莫寒淵派人屠殺了整個村子,就連張家也被付之一炬。”
夏秋凝眉,沒想到這莫寒淵這麼狠:“嗯,當初那人就說過,我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但是我不肯交出來,我估計這也是他們對我下殺手的原因。”
洛軒想要插話,卻被夏秋止住了。
“那個叫菲玉的你了解多少?”
洛軒沒想到事情有扯到那女人身上:“不知道,我派了所有的暗線,都沒摸清她的底。”說罷自嘲的笑了一下:“否則我又怎麼淪落到為了接近她非要接她進門,結果還被她下了藥。”
夏秋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查不到正常,她跟你沒有任何恩怨,她…是衝我來的。”
洛軒聽到這話很是詫異:“衝你?”
“嗯,因為我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說罷對著洛軒遞了一個顏色。
洛軒即刻明白了:“你是說…”
夏秋點點頭:“你知道菲玉是誰的人嗎?”
洛軒搖頭。
“百曉堂…玉姬的人。”
夏秋說的淡然,卻驚了洛軒的心:“百曉堂?他們怎麼會…”洛軒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百曉堂就連閻王都不敢太過招惹,他們厲害的不是有多高的武功,而是隻要勾勾手指,就會有無數高手為他們賣命。
夏秋扯了扯嘴角:“所以我覺的等過一陣子,我有必要親自去查一查。”
洛軒沉吟了一會兒:“看來現如今莫家和百曉堂要的東西八成就是這塊牌子了,而且他們認為這東西多半在你身上。”
“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夏秋有些頭大,對於牌子的事情,她毫無頭緒。
“我知道。”
房間內一陣沉默,兩個人都在心裏琢磨著這牌子的下落,可琢磨了半天,最終卻隻能長歎一聲。
“啊~~~算了算了,不想了,頭疼,叫小五回來睡覺!”夏秋說著直接起身將自己裹回了被窩,完全忽視了旁邊還坐著一個…大男人。
洛軒從前從未對這具身體有過任何的欲念,可如今看著那鼓鼓的被子,想象著裏麵的景象,墨黑的發就那麼柔柔的鋪散在枕邊,空出的半張床像極了邀請,忽然好想霸上那另一半床,他竟然發現自己的某個地方竟然有抬頭的趨勢,洛軒的呼吸有些急促,抓著杯子的手越捏越緊。
“嘭”的一聲房門打開又關上,落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夏秋睜開假寐的眼,眸光深邃莫測。
夏秋一夜好眠,但第二天她卻看到洛軒卻頂著微微泛青的眼圈,看夏秋的目光似乎還帶著怨念,但也就是一閃而過。
“他這是怎麼了?”早飯桌上洛宸用筷子點了一下沉著臉的洛軒,低聲問著夏秋。
“他不一直這樣嗎?”看也沒看對方,依舊低頭跟包子奮戰。
“那個叫菲玉的妮子不在了,他這是欲求不滿,正常。”洛婷吃了一口蒸餃,也是連眼皮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