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神醫
“今天的事情，本王，本王隻能說聲對不起。”夙子夜重新將婉兒抱進懷裏，任她怎麼掙紮，怎麼打他，他也還是不放開她，“丫頭，本王接下來的話，或許會說的語無倫次，但都是本王發自真心的話。今天看著你被歹人抓住，本王並不意外，因為在本王身邊總會發生危險的事情，而你，早就是一個替纖雪擋危險的棋子。可當看見你真的被歹人抓住，看見血從你的脖頸裏流出來時，本王突然奧悔之前做過的愚蠢決定。”
婉兒漸漸停止了掙紮，安靜地聽著夙子夜用心講話，她第一次聽見夙子夜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話，也第一次感覺，向來穩重的夙子夜像個青澀的小夥子，在表達愛意的時候，會緊張地不知所措。
“你說，你愛上了本王，但本王一直都沒有告訴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你已經吸引了本王。”夙子夜唇角勾起抹微小的弧度，慍聲道，“合親宴上，你一鳴驚人，讓本王震驚的同時也生氣，生氣的不去管司徒竹在棋局裏做了手腳。如你所說，我的生氣漸漸變成了嫉妒，哼……，沒想到我夙子夜也有嫉妒的時候，本王嫉妒你為了夙一墨那麼努力的阻止合親，嫉妒你對司徒竹那般燦爛的笑，嫉妒，嫉妒任何一個與你在一起親近男子，像是著了魔，像是抓了狂般希望你就是屬於本王的。”
“原來你也會嫉妒啊。”婉兒輕輕地出聲，透著些許惆悵。
“是啊，不認識你前，本王都不知道什麼叫嫉妒，所以一直都不想承認，以一種蠻不講理的方式讓你說，你是本王的。其實那隻是因為本王在擔心，擔心你會離開本王。”
“如果你丟棄象征著身份的本王，以一個普通男子的身份對我說這些話，我想，我會更感動的。”婉兒要推開夙子夜，卻被夙子夜禁錮在懷裏，他脫口道，“我喜歡你，丫頭，我喜歡你。”
婉兒唇角泛起苦澀地笑意，小環，你聽見了嗎？我等到了夙子夜說“我喜歡你”了，理性地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之前說是我搶了宮纖雪的王妃位置嗎？”因為宮纖雪也曾說過，所以她特別好奇。
“因為，因為。”因為在乎了婉兒，夙子夜反倒不想說出這個會傷婉兒的事實了。
婉兒猜出了夙子夜的猶豫，“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是在你沒有喜歡上我之前，現在，你不會舍得傷害我了，對嗎？”
“對。”已經喜歡上了她，他還怎麼忍心犧牲丫頭的性命去換纖雪的性命？總會找到第二個引蠱的人，頓了頓夙子夜道，“因為纖雪中了蠱，需要你來引蠱。”
“所以，你訂下了兩年的約定，兩年後宮纖雪把身上的蠱完部引到我的身上，到那個時候，我的性命堪憂，不，或者，我已經死了，是嗎？”雖然已經婉兒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當聽見夙子夜說出“是”的時候，她還是難免覺得苦澀，原來夙子夜娶她的目的是這麼簡單又這麼的卑鄙！推開夙子夜，婉兒道，“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不生氣的聽完，但我高估了自己，請給我一點兒時間，讓我調整自己的情緒，至於休書。”
“至於休書，你若選擇和我在一起，即使不是為了纖雪，也還是會有危險發生，但我會盡極所有的保護你，所以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決定要休書。”夙子夜緊攥了拳，“我成全你。”說完，夙子夜轉身，邁步離開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