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柔心中一驚,不安地看著婉兒認真地表情,她本想借著自己是準九王妃的身份好好的奚落一下秦婉兒,可沒想到,竟偷雞不成食把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六王妃說的是,日後初柔一定會懂禮數的。”憤憤地轉身,離開了殿廳。
“婉兒,你好厲害,你都和夏初柔說什麼?讓她的表情那麼豐富。”司徒珊越說越覺得有趣,“快告訴我,以後我也要用這個方法來治她。”
“這個辦法啊,專人專製。”婉兒嗬嗬笑了下,抬眼間與夙一墨四目相對,這殿廳裏也隻有他知道她對夏初柔說了些什麼吧。
翌日。司徒竹、夙一墨、宮纖雪、婉兒以及夙子夜抱著小唯一早早地便出了皇宮,尋那位神醫而去。
婉兒以為這位神醫再難纏也不過是像那個老頭似的住著茅草屋,奇奇怪怪的性子,可沒想到這位神醫非旦住在大院府裏,而且閉不見客。
“他就是這樣,不求金不求銀,但求有緣人。”司徒竹聳肩,單手婆娑著下顎,“不如這樣,我們越牆頭進去找他,估計等見了麵再好好談談他也就會同意了。”
“好。”宮纖雪急切地應道,想到身上的蠱終於可解了,她就心潮澎湃!
婉兒卻道,“不好。”看著緊閉地大門道,“要從正門走進去求醫,越牆不尊重裏麵的主人。”
“中蠱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講什麼尊重所為。”宮纖雪急地忍不住說道。
婉兒瞟了眼宮纖雪,再看向懷裏熟睡的小唯一,“我倒寧願自己中蠱,唯一中蠱比我自己中蠱還要揪心,但人不能因為自己的難處就不尊重他人越牆而入,至於你進與不進跟我沒有關係,我隻是說出了自己看法。”
“婉兒,我陪你在這裏等。”夙一墨唇角掀起笑意地看著婉兒,他的想法與她一致。
“唯一給我抱。”夙子夜用行動證明更支持婉兒的說法。宮纖雪隻好偷偷地瞪了眼婉兒好,將越牆的想法作罷。
婉兒將小唯一遞給了夙子夜,衝著門口說道,“神醫,求求你救我的女兒,她才隻有四個月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這麼小就承受這麼多的痛苦,所以千裏迢迢的來此尋醫,我不知道你說的有緣人到底是什麼,但我想,因為蠱我們來到此處,就已經是一種緣份,請開一扇門,讓我們真正與你構建起緣份,可以嗎?”
“你不是擁有彩色香囊的女子,所以並不是我的有緣人。”男子好聽的聲音自門裏傳出來。
“怪物,你真終於肯說話了。”司徒竹說著踢了腳大門,嚷了聲,“快開門,你得救我幹女兒,否則日後等你去了皇宮,一滴酒也沒有!”
“哈哈……”男子爽朗地聲音笑道,“竹兄,未曾聽過你成親,你怎麼就認了幹女兒?”“開門了我再告訴你。”司徒竹急道。
“竹兄,你知道我的原則。”男子的語氣正色道,“你們應該慶幸沒有越牆而入,否則現在連與我講話的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