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子夜哈哈大笑,抱了起唯一,“女兒還是跟了我。”婉兒不服氣地哼了聲,正要還口之際,隻見夙子夜抱著小唯一地袖子濕了,她也哈哈大笑起來,“夙子夜,女兒全尿你身上了,這就是跟著你的原因。”
小唯一揮著兩個小胖手摸在夙子夜的俊臉上,小嘴嘟嘟地振振有詞,好似在給兩人當裁判。
夙子夜上挑眉梢,邪魅一笑,“我女兒尿的,我願意。”婉兒好笑地看了夙子夜,再看向唯一道,“呀,夙唯一,你流口水了。”拿著手絹給她擦嘴巴,擦完後忍不住要在她粉嫩嫩地小臉蛋上親一口。
夙子夜泛笑地眸子看著閉著眼睛要吻小唯一的婉兒,身形不著痕跡地一動。婉兒的吻便落在了一張性感地薄唇上,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壞笑地夙子夜,急道,“色狼,看我不修理你!”
“女兒,你娘要吃人了!”夙子夜抱著小唯一笑著躲閃了起來,小唯一咯咯地笑著。
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夙一墨看著這幸福的一家,唇角露出苦澀淺笑,無聲地退了出去……
四天後,是夜。“公主,小世子給奴婢來抱吧。”涼亭裏代晴看著司徒珊道。
“也好。”司徒珊將懷裏睡著了的小夙卓遞給代晴抱,“你先抱他回去吧,本公主想單獨坐一會兒。”
“是。”代晴應著,抱著小夙卓攜另兩位宮女離開。
身邊再無旁人,司徒珊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一個多月來夙一墨雖會對她關心,但卻遠不及婉兒來的重要,每天晚上他都與她和衣而睡,白天他與她相敬如賓,這樣的生活真是讓她很傷腦筋。
她知道,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可以看的出來,墨一直都喜歡著婉兒,可為何墨會突然在客棧要了她呢?難道是把她當成了婉兒,還是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越想,司徒珊越心煩,站起身走下涼亭,漫無目的地走著。
“務必辦妥,否則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女子頗為耳熟陰狠地聲音使司徒珊猛然駐足,躲進了樹幹旁,偷偷看去,隻瞧見夏初柔和一個宮女站在不遠處,暗自疑惑,夏初柔這是在對誰說話?
夏初柔看著夜幕中匆匆走開地身影,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別怪我心狠,要怪就隻能怪你才是那半玉的真正主人,我必須殺了你,才可以和司徒竹永遠的在一起。”
她真不是和九哥指腹為婚的女子?司徒珊一驚,腳下微動,不禁發出細微的聲響。“誰?”夏初柔喝道。
她身邊會事的宮女立即跑了過去,緊張地看去,卻見一隻貓兒在正玩耍,扭頭對夏初柔道,“沒有人,是隻貓。”
夏初柔稍放下來心,隻道,“快回府吧,今天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睨著走遠的夏初柔等人,司徒珊靈活地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彎要抱起玩耍地貓兒,“喵喵,多虧了你,你在這裏多久了?夏初柔那個女人要殺誰?擁有半玉的真正主人又是誰?你聽見了嗎?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貓兒喵喵叫了兩聲,跳下了司徒珊的胳膊,朝著婉兒所住的宮殿跑了過去。司徒珊不以為意,隻一心想著,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九哥呢?
夙一墨邃眸看向吃晚飯也心不在焉地司徒珊,不禁問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