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群青年,有男有女,歲數都不大,二十五、六歲左右。
他們氣質不凡,男的長相英俊,女的長相貌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林婉清看到了他們,他們也看到了林婉清。
“七星教的弟子,走!”
他們快速飛了過去,落在林婉清和陳長生的身前,攔下林婉清和陳長生。
林婉清暗道晦氣,竟在這裏遇到了金光教的弟子!
並且這還不是一群普通的弟子,而是金光教內最出眾頂尖的一群弟子!
金光教和七星教是死敵,兩教的人但凡碰麵,就會爆發死戰,誰都不會放過對方。
“七星教的林婉清是吧,我有印象!”
一名金光教弟子冷眼看向林婉清。
陳長生挑眉,向林婉清問道:“什麼情況?”
“他們是金光教的弟子…”
林婉清快速向陳長生解釋了一切。
“金光教欺人太甚,掌教太不是東西!”
林婉清恨的牙根直癢癢道:“我們七星教好幾任教主夫人,都被金光教的掌教給撬走了!”
一次也就算了,誰知,撬他們七星教掌教夫人,仿佛成了金光教的傳統般。
金光教連著好幾任掌教,撬走了他們七星教掌教夫人。
這誰能受得了啊!
後麵七星教就跟金光教成了死敵,每位新上位的掌教,目標都是滅掉金光教。
“確實不地道,太缺德!”
陳長生對七星教和金光教間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七星教和金光教都不是小教,全都是大教,並且發生的這件事,還比較奇葩,早就傳遍了世間各地。
“何止不地道缺德,簡直就是毫無人性,畜生不如啊!”
林婉清恨恨道:“接連幾任掌教夫人被撬走後,我們七星教下麵的掌教,再也沒有娶過妻子,就怕繼續被金光教的掌教給撬走!”
“弱者的無能咆哮罷了。”
金光教一名弟子嗤笑道:“還不是你們七星教的那些掌教,太沒本事,連自己的夫人都守不住!”
“對,連自己夫人都守不住,還能有什麼發展?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居然會進七星教當弟子。”
另外一名金光教弟子看向林婉清,嘲笑道:“七星教早就成了笑話,還有人加入七星教,我是沒有想到的。”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
林婉清咬牙切齒,斥喝道:“你們掌教才沒本事!我們掌教,一心隻想讓七星教發展更好,故此對自己夫人有所忽視,這才給了你們掌教趁虛而入的機會!”
那些被撬走夫人的七星教掌教,心思全在七星教的發展上,日夜都在為七星教的發展所操勞,他們七星教的弟子和長老,從未笑話過這些掌教。
相反,他們還對這些掌教充滿了敬意。
“一個大教的掌教,不說品性道德該有多麼高尚,但也應該要有最起碼的道德吧?”
林婉清冷冷說道:“你們那些掌教,連最起碼的品性道德都沒有,無恥至極,有這樣的掌教在,還能有什麼發展?要說沒想到,我才是沒想到還有人會進金光教修行!”
“笑死!世人笑話的是誰?全在笑話你們七星教!你竟然還在這裏說個不停,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