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怔了怔,隨後道:“弈冰不知皇兄此言何意,雖說我和一楓走得近些,但是我剛剛出去催庫銀,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水溶,水浩溫和的笑著道:“是這樣嗎,不知你又催回了多少,上次父皇可是狠狠的把皇兄說了一頓,說若不是當初本宮攔著你,如今的國庫說不定就是庫銀充盈了,說不得,是你有能耐,是本宮心胸狹窄,攔了你的風頭。”
聽著水浩陰陽怪氣的話,水溶淡淡的道:“皇兄多心了,弈冰當時也是為朝廷著想,所以心急點了,如今北蒙不平,而國庫正需要庫銀做軍餉,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能為國出力,這些事也是我們應該的。”
笑了一下,水浩道:“你說的是,皇兄也不打擾你回去複旨了,那邊還有事,本宮也要回去好好布置一下。”
應酬了幾句,水溶看著水浩走後,不由緩緩的皺起眉頭,喚過六子道:“你去打聽一下,一楓到底做了什麼事。”
還不等六子離開,就見戴權急匆匆的跑了來,見到水溶道:“王爺在這裏正好,也省了奴才的腿,皇上宣王爺見駕。”
水溶不由自主的道:“本王剛剛回來……”戴權道:“即使王爺不回來,皇上也要派人去宣的。”明白過來,水溶道:“那請公公前頭帶路。”
走出幾步,水溶對戴權道:“公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皇上這麼著急的宣本王回來呢。”戴權歎了一聲道:“也不知洛王爺怎麼了,今天在大殿上毛遂自薦,非要帶兵平蒙,殿下不同意,洛王爺情急之下立下軍令狀,若不平下蒙古,甘願自刎謝罪。”
“這個一楓。”水溶不由恨恨的道:“他怎麼這麼衝動,行軍打仗又豈是說贏就贏的。”戴權道:“是啊,皇上也生氣,洛王爺平日風流閑散慣了,就是真的去了邊關,恐怕不用說調兵布陣,光那裏的氣候就讓王爺受不下。”
淡淡的咳了一下,水溶道:“這倒無礙,一楓雖說平日懶散一些,但是若是真的辦起事來,絕不像表麵那樣,本王隻是擔心他把話說的太滿了。”
走進養心殿,水溶見皇上正背對著站著,魁梧的背影讓人有種仰視的威嚴,行了個禮,水溶還沒有說話,卻見皇上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過了一時才道:“北王爺,今日一楓的事你怎麼看。”
水溶想了一下,才道:“臣剛剛才聽戴總管說起這件事,所以臣不敢妄言。”輕輕哼了一聲,皇上道:“你們可是異口同聲的都到朕的跟前毛遂自薦,你難道就不知道。”
水溶緩緩的道:“帶兵平蒙,臣的確有此意,這臣不隱瞞,但是並不知道一楓也想去,若是臣知道的話,一定會勸阻的。”
停了一下,水溶道:“若是皇上能信的下臣,那讓臣去勸勸一楓。”歎了口氣,皇上道:“晚了,當著滿朝百官,他水一楓當即立下了軍令狀,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