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繭成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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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幫你擦。”那個很漂亮卻也很天真的小女孩跑了很多樓道終於找來了報紙,帶著她到水池邊,幫她抹去新校服上的整片泥灰……

“我陪你去醫院!”小女孩按住她被割傷的手掌,急切地帶她去找老師,經過老師的同意後,陪她去最近的醫院,掛號、付診費、拿藥……

“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姐!”“我就是妹妹!”雖然比小女孩小一歲,但在她提出要當姐姐時,小女孩很高興地做了妹妹。隻是她這個姐姐當得並不盡責,反倒是妹妹時常照顧她。

“我叫夏希影,你好。”“你好,我叫白纖尋。”她在花園玩,竟碰到了今天剛轉來班上又搬家到她家附近成為近鄰的小女孩,這段友誼就這麼開了頭,雖然並不長久,卻也足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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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門與奶奶走丟,竟自己記著路找回了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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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好數數,被爸媽嚇得從凳子上摔下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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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尋,醒醒,醒醒……寶寶……”

朦朧間,好像有人在叫她……

……怎麼了,濕乎乎的……好熱……

“醒醒,寶寶……”

她的意識慢慢恢複,然後醒轉,睜開眼睛,這裏是……家裏……

她是……媽媽……

媽媽?!

這張臉……這麼漂亮,這麼年輕,沒有皺紋,沒有斑……

“寶寶,好點沒?”年輕了至少二十歲的秦曼一邊幫她擦汗,一邊把她的頭發別到耳後。

……連聲音也好年輕……

她怔然地從被子裏伸出手……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小手。

秦曼抓住纖尋的小手,塞回被子裏,又摸摸她的額頭,自言自語:“好像不燒了……”

……我重生……回到了小時候?

“曼曼,你今天就別去擺攤了……”爸爸的聲音。

她聞聲望去,是爸爸,不過比後來的爸爸瘦多了,也年輕了很多,更帥了很多……咦,她以前怎麼沒覺得老爸帥來著。

真好……還能回來……

偷偷掐掐自己,痛!不是……真的不是夢!

“怎麼哭了,寶寶?”秦曼回頭看她,憐愛地摸摸她的小臉。

本來隻是眼眶微濕,被媽媽這麼一問,多年的委屈像找到一個口子,一股腦衝上來,然後眼淚控製不住地湧出眼眶,很快染濕了枕頭。

秦曼一愣,手忙腳亂地來安慰她:“寶寶乖,不哭,不哭……”

“媽媽抱……”她淚眼蒙矓地望向媽媽年輕漂亮的臉。

“好,抱。”秦曼連同裹著她的棉被一起抱起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白昊好像看出她是在撒嬌,笑著捏捏她的臉:“纖尋,爸爸去上班了。”

她帶著哭音跟白昊道別:“……爸爸……再……咳咳……咳咳……”

哭得太急,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