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我挑挑眉。誌保所說並非沒有道理,要知道,如果隻是玲來,那我完全可以當麵表達我現在所處的立場,甚至於,就算我不出麵,誌保與玲一對一對峙的話,都會有說話的機會。但是如果貝爾摩德帶著玲來,一旦我站出來,玲肯定會當場倒戈向我,貝爾摩德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其實我也有這麼想過,但是因為有fbi從中作梗,說不好貝爾摩德會帶誰來。或許這次是一個將麵對兩方人的選擇。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想不通。”
“嗯?”
“就算貝爾摩德懷疑我,但是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就上來確認呢?距離暴露被發現應該已經有一周多的時間,她沒有第一時間找上門。。難道是還有什麼東西牽絆著她?”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誌保搖搖頭。“隻不過現在沒法回去艾爾卡特拉斯了,不知道姐姐那邊怎麼樣。在這個被監視的環境中,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更別說打電話過去了。”
“沒關係,我相信馬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話,一瞬間,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手裏也從項鏈劃過,管用的手槍落入了手中。
“哪位?”我用童聲向門外喊道。
“您好,阿笠博士的快遞~”門外傳來了一個好聽的女聲。
“這聲音。。”我的心稍稍放鬆,這個聲音的主人我認識,是凝雪。而她說是有快遞,那應該是外麵出現了什麼陌生的人在附近做了什麼,為了不讓屋內的竊聽器聽到確切信息而說的暗號。
“嗨~”
我去門口開了門。打開門,凝雪正穿著快遞公司的衣服站在我麵前。
“一封信,被一個騎著單車的男人丟到了信箱裏。”凝雪遞過信封,同時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人已經派月兒跟上去了,要拿下嗎?”
“跟著就好,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如果對方走進了某個公司或廠房,記下地址,人回來。”我一邊假裝簽收包裹,一邊說著。
“是。”凝雪點點頭。“另外,就在昨天,有人溜進了隔壁工藤的住所。”
“哦?”我微微挑眉,貝姐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膽子太大了?“看清人了嗎?”
“嗯,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頭發染成了棕褐色,卷發。”
“啊嘞?”凝雪的話讓我微微歪頭。“不是貝姐姐?”
“需要控製嗎?”
“不用,我自己去看看,你在外麵接應一下。叫霜兒去保護一下誌保。準備開信號屏蔽器。”
“是。”
得到凝雪的確認後,我回到了飯桌前,將凝雪剛剛送來的信封送到了誌保麵前。
信封是白色的,後麵用紅色的火漆封住。而火漆上的印章,刻的正是一個大寫的英式暗黑風格的字母v。
為了怕我們看不懂,在火漆的下麵還有落款。vermouth。
“還真是貝姐姐啊。”我眉頭緊皺。將信件反過來,上麵卻寫著,工藤新一收。
“嗯?”看到收件人,我不由得疑惑。為什麼是給柯南的?竟然不是給我的?這。。
“要拆開嗎?”誌保小聲道。
“嗯。”我點點頭。將火漆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邀請函和一直信件。
【親愛的江戶川柯南先生】
“靠!”我不由開口說了句髒話。信封上寫著工藤新一,信紙上寫江戶川柯南。這毫無遮掩的叫法是怎麼回事。
【這個月的滿月當晚,請容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將是異常血腥的遊輪派對。當然,不論閣下到時是否出席。即將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將會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將在他臨終之前,喝的酩酊大醉。】
【另,希望閣下在參加這場派對時能夠化上應有的妝容,成為鬼怪,同時請穿戴正式的黑色西服或禮服,同行之人也是如此。】
“化妝派對麼?”看完信件,我眯起了雙眼。這是要將柯南支開?還是說打算在船上要了他的命?貝爾摩德到底想做什麼?
“薰,這個信。。。”誌保在一旁也關切的問來。
“先不管它。”我將信件放在一邊,眼下還不是處理這封信的時候。“我稍微出去一下,你等我一會兒。”
“這麼晚了,要去哪兒?”誌保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
“去旁邊的房子。”我揚了揚下巴。“說不定能看見老朋友呢。”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