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後的贈禮,我允許你先問。”貝爾摩德重新將槍口對準我。
“。。。玲呢?”我的眼神微眯,精神卻絲毫不肯放鬆下來。事實上,我現在最怕的就是玲就在某個暗處躲著。
“哦?我還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先問這個問題。”貝爾摩德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玲之前去完成了一個任務,人剛剛回到日本,本來這次來殺你的任務應該由她執行的,不過,是我先發現你的。同時,我還有一些原因,這次的追殺任務就由我一個人來執行,當然,我帶了卡爾瓦多斯一起來,哦對了。”
話至此處,貝爾摩德突然想到什麼。“來吧雪莉,讓我們往外走一走,我可不想讓你站在我和卡爾瓦多斯的死角處,從剛剛開始,卡爾瓦多斯就一直將槍口朝我附近瞄準呢,我有點不自在。”
“。。。”明白了貝爾摩德的意思,我高舉雙手向著左手方向走了幾步,將自己的身形暴露給卡爾瓦多斯。手槍我確實能躲開,但是來複槍的射速就不好躲了。不過還好我穿著防彈衣,隻要不打頭,我就不會死,但是這樣的距離,以卡爾瓦多斯的能力,爆頭什麼的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
&nbsbsice,乖孩子。”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揚。“現在換我問了。”貝爾摩德再次將槍口對準我,同時關掉了耳邊的對講機。
“你能夠變成這個樣子逃出組織,那麼那個小子,應該也還活著吧?對不對?”
“你指什麼?”我反問道。
“啊啊~雪莉,你可不乖呢。”貝爾摩德似笑非笑。“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對吧?”
“你說冰嗎?”
“當然,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是被你親手殺掉的,你忘了?”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坦白。
“確實,我很確信在執行任務那天,我確實打穿了冰的心髒。”貝爾摩德在這一刻放鬆了下來。“但是,如果你能夠利用手段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難推測,那個小滑頭也可以。比如,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蒼金發色的小男孩兒。雖然發色產生了改變,但是冰跟了我那麼多年,我想認出他並不是難事。”
“很遺憾,你猜錯了。”
“哦?是嗎?”貝爾摩德嘴角揚起了些許狡黠。“那麼,在米花酒店的那次,你身邊的那個新騎士,又是誰?你可別告訴我那是你的新姘頭。”
“隻是一個保險而已。”
“嗬嗬,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貝爾摩德聳聳肩。“算了,這也本來就是我和冰的事。”說話間,貝爾摩德的神情變得冷漠起來。
“真是可惜,如果冰當年沒有認識你該多好,如果不是因為你,說不定冰帶著玲,已經成為了我稱職的左右手,我們也許就能。。。嗬,和你說這些幹什麼。”
“什麼?”看著貝爾摩德有些悲涼的表情,我一時間有些驚愕,果然,貝爾摩德有事一直隱瞞著沒有說。或許一直留在組織中,她也有她的目的,原本我和玲可以成為她很好的副手,可惜卻因為我個人的原因,導致一個原本完好的團體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雖然你是冰的女友。”說著,貝爾摩德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但是,我也有必殺你的理由,很抱歉,如果要怪,就隻能怪你那個當年那兩個不顧一切也要投身研究藥物的愚蠢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