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英理聞言後顫抖不已。
“冷靜下來。英理。雖然血型是a型,但那也不一定就是薰不是嗎?。現在我們就要去那邊去驗證。你能明白嗎?冷靜下來。”五郎勸慰著妻子。希望她能鎮定下來。
“老公。我怕。。。”英理漸漸地冷靜下來。但是還依舊在啜泣。
“好了。英理。沒事的。薰那孩子那麼出眾,一定不會有事的。”五郎將妻子摟在懷裏不停地安撫她顫抖的身軀。
坐在前麵駕駛車子的目暮從反光鏡看到了毛利五郎那如同血目一般雙眼。也能明白此時的他是多麼的焦慮。不由得加快的腳下的油門。
很快的。車子停在了港口前。不少警方的工作人員都在現場整理著。
“這邊。毛利。”目暮警官招呼道。很少,目暮警官很少這麼正式地稱呼毛利。
走過人群。在港口的邊緣。工作人員中心。一個的身影。正躺在地上。當英理看見地上的身影時。神經瞬間崩潰了。因為那個孩子身上穿的就是當時薰所穿的衣服。
“不可能。這一定是巧合。”英理的雙眼不見一點神采。因為這個屍體的臉經過海水的浸泡和撞擊的傷口。已經看不出任何相貌了,所以毛利五郎不能通過相貌辨認。
“對了。卡片。老公,薰身上應該有我們給他做的卡片。”英理想起了薰和蘭身上自己為他們製作的簡易的身份卡。
“嗯!對!”五郎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蹲下身子去摸屍體上衣服的口袋。英理的心再次緊緊地繃了起來。她是多麼希望。在這件衣服裏找不到那個卡片。
可是。。。
毛利五郎從孩子的兜兜裏拿出了一張已經被海水浸透的紙。雖然褶皺不堪。但是上麵的字還是那麼的刺眼。。
毛利薰。
“怎麼。。怎麼會這樣。。”毛利無力地垂下了手腕。英理看著丈夫的動作。明白了一切。那顆剛剛還在緊繃狀態的心。此時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她向前去。跪在了屍體旁放聲大哭。
“薰。。薰。。不會的!!!不會的!!!哇啊啊啊啊!!!”英理哭得聲嘶力竭。沒有人去勸她。因為在場的人都知道。任何的勸慰,都換不回這位母親的孩子。
“可惡。。可惡!!!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五郎也跪了下去。頭深深地埋了下去。眼淚。沒有人知道這個鐵打的男人是否流過淚。但是現在,所有人都看見了,他那堅毅的雙眼中充斥著悲傷的淚水。
“不。不是的。一定不是的!老公。我不相信這是我們的孩子!這一定不是薰!目暮警官。我要求鑒定。我要求屍體解剖鑒定!”妃英理仿佛發瘋一般地向著目暮吼著。
“毛利夫人。請冷靜一點。”目暮明白現在英理的行為。
“不。一定要鑒定!!他不是我的孩子。他一定不是薰!”
“好了。英理。冷靜一點。”同樣跪在地上的五郎此時顯得更加憔悴了。但是作為丈夫,他有責任第一時間安慰自己的妻子。
“不。一定要。老公你忘記了嗎?薰這六年來隻生過一次病。那次我們去帶他檢查時醫生告訴我們。薰有一個非常獨特的特征。你忘記了嗎!”英理聲嘶力竭的喊著。眼中的淚花不停閃爍。
“嗯?你是。。。”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額。。。這是。。。哪裏?。
我睜開迷蒙的雙眼。身體的疼痛讓我眉頭緊蹙。白色的花板。消毒水的味道。看來是在醫院啊。
“你醒了?”一個柔和的女聲在我的耳邊響起。“他已經醒了,心肺機能正常,未出現四肢麻痹。”
“啊。請問你是。。。”
“先別話。按我的做。”那個女聲用命令的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