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豪門事件解決(2 / 3)

叮!

話音剛落,陽台處,一個鉤子便叮的一聲緊緊地鉤住了陽台的扶手。緊接著,那個滿臉包著繃帶的秀臣先生就順著繩鉤慢慢的爬了上來。

“這,這是!”眾人皆是驚訝不已。“你到底是誰。”目暮麵色緊繃地問道。

“嘛。。別緊張,是我是我,警官。”一邊解開繃帶,一邊操著一口標準的關西腔。服部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案發當時,用電話引起騷動。還有綁著繃帶,咬著刀子,還要可以站在陽台讓大家看到自己。全都是因為光明先生想要把罪名嫁禍給秀臣先生而演的一出獨角戲。”

“這怎麼可能,秀臣先生明明沾有光明先生噴出的血,而且光明先生的身上也有刀傷。”目暮警官再次疑惑。不過這個疑惑再次被柯南用老爸的聲音化解。

“那個傷口其實是光明先生在事先就割傷的,而衣服上的血則是他用針管噴上去的。為了防止毛發沾上繃帶。光明先生還特地準備了一頂泳帽。可惜卻忽略了臉上的汗毛和胡須。(上一集明明報告繃帶帽子有光明的毛發,現在又沒有,我也是醉醉噠。這裏我們就默認光明的偽裝沒做到位好了。)

“泳帽跟針管也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發現的。”服部在一旁幫腔道。

“可是,最後被殺的可是光明先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目暮繼續提問。

“嗯。據我判斷,大概是他打算殺長門會長的時候,被這個房間裏的他的共犯給推了下去。”

“殺會長?還有共犯?!”目暮大吃一驚,“喂,毛利老弟,這到怎麼一回事啊!”長門家已經連續死了兩個人,這對長門集團已經有著很大的影響了,現在從毛利的嘴裏有蹦出了殺會長和共犯兩個詞讓目暮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如果在這之後長門會長也遇到了危險,不止長門一家會瞬間倒台,就連他自己也會因為這次辦案不利遭到嚴重的處罰的。

“啊,當時在光明先生的口袋裏發現的風箏線,就是用來勒死會長的。因為當時那名共犯已經讓會長在房間裏睡著了。在共犯將眾人引下樓的同時,他在上來利用風箏線殺害會長,然後再回到那個房間換裝。可他自己沒想到,他自己會被那名共犯反水殺害了。而那個共犯,就是當時跟會長獨處在一個房間裏的,日向姐,就是你沒錯吧!”隨著服部的喊聲,眾人也將目光轉移到了站在最後的日向幸的身上。微微抬頭看了看現在的日向幸,隻見她的目光已經失去了聚焦,心跳也開始加快了起來,是啊,被人發現了罪行,不論怎麼偽裝。心跳也會因為緊張和恐懼而變快的。

“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本應該下去幫忙做引導工作的日向姐會出現在會長的陽台前,還把他推了下去。”服部蹙眉道。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繩鉤的問題又如何解釋?”目暮再次發問。

“那個啊,隻要在將光明先生推下去之後。將繩鉤拉上來,在反向鉤在二層的陽台上,繩子的末端綁上重物,利用拋物線和向心力的原理,鉤子會貼著扶手畫一個超過180度的半圓,最後低端的重物會與二樓的底端碰撞減動力,繩鉤自然而然地就會掛在二樓的扶手上。”服部一邊解釋,一邊行動,按照剛剛的法。繩鉤很順利的就掛在了二樓的陽台扶手上。“這樣一來不在場證明就完成了,如果去檢查的話,相信犯案時的扶手上應該會有淺淺的劃痕才對。而陽台的底端也應該有被重物碰撞後留下的痕跡才對。”

“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就可以為自己創造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目暮警官恍然道。

“啊,長門會長在把我們請來這裏的原因就是想請我們調查為什麼前自己在家裏會聽到奇怪的聲響,和走廊處奔跑的聲音,我想那應該是日向姐在測量大家跑到樓下後,從倉庫裏取得鑰匙在到打開房門的時間吧。”服部解釋道。

“換句話。日向姐應該是從前就開始計劃這次殺人了。”柯南用老爸的聲音接過了話題。

“前?你的意思是秀臣先生也是被日向姐所殺了?”目暮問道。

“不,日向姐的目標從一開始就隻有光明先生。”柯南繼續道。“在秀臣先生口袋裏麵找到的遺書應該在案發的前一。秀臣先生自殺的時候就留給日向姐的。”

“自殺?案發前一?”目暮不解。

“啊。根據我的判斷,日向姐就是因為發現了自殺的秀臣先生後,才策劃出這次的殺人計劃的。”

“可是啊,毛利老弟。關於秀臣先生的死亡時間,檢查官可是確定過的誒。”目暮警官有些為難的道。

“那是因為土的關係。”服部解釋道。“如果將屍體埋在土裏,不與空氣接觸的話。那麼屍體腐爛的速度就會比正常情況下降低大概八倍的速度。我想應該是發現秀臣先生死後,日向姐請光明先生兩個人一起用被單將死去的秀臣先生裹起來後埋到了水池邊。因為水池邊有很多因為種樹而挖開的洞,所以就算多出一個也不會有人察覺的。”

“但是,又是誰把他丟在水池裏的呢?”

“是光明先生,當隻有光明先生走出過大門。是他在案發之前將秀臣先生挖了出來,投進了水池。就是他謊稱去找秀臣先生的時候。”

“可是案發當秀臣先生明明就在屋子裏的。”老管家提示道。

“不,我們看到的隻是臉上包著繃帶的人而已。而那個人,就是日向是去回了公司處理事務,但是實際上則是假扮了秀臣先生過來這裏演的一出戲罷了,所以當光明先生拍了他的肩膀後,連話都沒他就很生氣的離開了。而剛我們也去了秀臣先生的房間,查看了他的電話答錄機。發現了他其實在案發的前一就已經死了。”

“那又是因為什麼,光明先生要按照日向姐的話去做事呢。”

“因為那樣做的話,就可以將所有的罪名嫁禍給秀臣先生了。”柯南繼續用老爸的聲音解釋著。“這兩的時間,我對長門會長的公司做了一些調查,經過多種跡象表明,光明先生對長門企業的會長寶座從很久以前就垂涎三尺。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自然會把握住的。”

“這不可能!”聽到了這樣的推理,蘭的眼中已經是泛出了淚花,連續兩個晚上,蘭都是和日向姐睡在一起,兩個人自然也會在晚上一起聊一聊身邊的事情,然而這樣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女性竟然是殺人凶手,這讓蘭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日向姐可是被秀臣先生從火海裏麵救出來的。她怎麼可能讓救命恩人背負這種罪名!你們又沒有證據,就不要亂好不好!”蘭很生氣,生氣為什麼凶手這樣的罪名會指向日向姐。然而。。。

“日向姐。你的手表到哪裏去了。”

“誒?!”日向的心跳明顯又加快了幾分。“手表。。我今把它拿掉了。”

“或者是因為表帶壞掉了而不得不拿掉吧?”柯南一語中的。“當時在你把光明先生推下陽台的時候。曾經被他抓到了表帶,沒錯吧?我猜應該是你害怕你的手表被拉掉就會被當做證據,所以情急之下,你就用身上唯一的一件利器,刺向了光明先生的手背,對嗎。” “唯一的利器。。難道是哪支鋼筆!”目暮警官反應過來。向著日向姐看去。

“沒錯,就是那支鋼筆。她在情急之下用嘴巴拔掉了筆帽,對準了光明先生的手背狠狠地刺了下去。”服部解釋著。“因為曾經我們拔起過那個筆帽,發現那支筆的筆尖已經嚴重開叉了,就算它是從火場中帶出來的,也不該開叉的那麼嚴重,而事實就是那支筆曾經刺傷了光明先生,我想如果做血液檢測的話應該會有光明先生的血液反應才對。”

“但是,日向姐為什麼要這麼做。”蘭依舊不甘地問著。

“因為。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恐怕就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所為。”

“什。。什麼。”

“啊,秀臣先生之所以一直沒有治療臉上的傷疤,也許就是在懺悔當年自己犯下的罪過。當時那封遺書應該還有下文,如果他有寫下來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得通了。”柯南繼續推理著。

“原來如此,如果是為了當年因為火災而喪生的父母報仇的話,就有足夠的動機了。”目暮警官拖著下巴思考著。

“但是有一點我並不明白。”服部將目光看向了日向幸。“為什麼你要故意惹信子姐發脾氣。讓警方發現秀臣先生的屍體在水池裏呢?將鋼筆掉進水池應該是你故意的吧?”聽了服部的話,一直靠在門旁。做為一個合格的傾聽者的我終於睜開了雙眼,不帶任何表情地,我看向了身體一直處於顫抖的日向幸。

“因為,我不希望讓他就那樣泡在冰冷的池水裏麵!”話語落下,日向的眼中落下了淚水,雙拳緊握。日向幸跑到了房間的角落。順手抄起了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電飯鍋。“都不要過來!這裏麵已經裝滿了汽油!”著,日向還從兜裏麵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火。

“喂!日向姐請你不要亂來。”聽到日向的威脅,目暮警官急忙勸阻道。

“我是認真的!不要過來!”日向大聲喊道。而大家也因為日向的話逗紛紛的向後退了一步。“偵探先生的沒錯,遺書裏麵的確是把火災的事情寫了出來。所以,所以我才不能原諒他們做出了那樣的事!不能原諒秀臣先生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不能原諒光明先生還能這樣無恥地活在這個世上!”日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同時也帶有著些許的淒涼。“可是。。。當我知道這一切之後,我才發現了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秀臣先生。從那次火災之後,都是他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鼓勵著我,而且他還答應了我們的婚事。本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誰想得到。。。”眼淚,悄然的話落了這個女人的眼角,所有人都因為她的話語而模糊了雙眼。“現在他也死了,我又成了孤單一人。所以,我得趕快到秀臣先生那邊才行。”話落,日向姐就打開了自己身邊的電飯鍋,可是打開之後,她那雙早已被淚水沁透的雙眼不由的收縮了起來,因為,那曾經滿罐的汽油,早已變成了一潑清水。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水?”日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大家來到這個房間之前,我就已經把裏麵的汽油換掉了。”服部站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得到解釋的日向撕心裂肺地喊著,手裏的打火機不停地顫抖,望著那微弱的火焰,日向的眼淚不住地流著。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為什麼他們點火就那麼容易!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為什麼。。為什麼連死的權利都不給我!為什麼啊!!!!!!”日向的聲音幾乎被撕裂,那份不甘與悲傷映入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簾。

。。。噠,噠。噠。

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地向著日向走去。眾人都將目光移向了那個腳步的主人。最終,腳步聲的主人走到日向幸的麵前,日向抬起頭,看到的是抹淡淡的蒼金色。以及一張溫柔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