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呃啊!!!!!!!”
隨著話語的落下,我手中的鋼棍帶這呼嘯的棍風砸在了沢木的大腿上,一瞬間,沢木那撕裂般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工廠。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爽嗎?”我的目光帶著一抹血腥,剛剛那一棍子下去,我清楚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相信此刻沢木的大腿骨已經被我打斷了。“這是你讓我爸媽陷入險境的代價。”
“嗚嗚。。。額啊!!!”沢木痛苦的呻吟著,虛汗已經流滿了他的額頭。“爸媽?我可不記得我對你的父母有什麼。。呃。。。”沢木的話還未完,就已經被我用有些彎曲的鐵棍頂住了喉嚨
“我爸爸是毛利五郎,媽媽是妃英理。你敢,你不認識他們?”我帶著鄙夷的口氣笑道。
“你。。。怎麼可能!?”雖然被鐵棍卡著喉嚨,但是他還是能夠出他心底的詫異。
“神奇吧?”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惡魔般的笑容。“具體的你沒必要知道。隻是,為了報複山內,報複仁科和辻弘樹,還有那個旭勝義,你竟然連我父母連同阿笠博士和警官他們都不放過,你,這筆賬,你要怎麼還!”
鐺!!!
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沢木的右腿膝蓋被我一棍轟碎。慘叫聲瞬間爆發在我們的耳邊。
“本來,如果你隻是想殺那幾個人,我可能都不會去管你。可你錯就錯在,沒事閑的非要拉幾個墊背,你,你該不該死!”丟掉了鋼管,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
一聲悶響,巨大的痛苦幾乎讓沢木連胃液都嘔了出來。
“十三個目標,你本來隻要殺四個就夠,可就因為你那微不足道的尊嚴,竟然還要多殺九個人,其實,就算你殺十個,上百個我都沒有意見,因為我殺的人數用幾副撲克都數不清。但是,你唯一的失敗就是在這十三個目標中,有兩個是我父母,還有我的妹妹,我是不是該宰了你!”
噗!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我用匕首狠狠地紮在了沢木的大腿上,猩紅的血液伴隨著痛苦的尖叫流淌而下。沢木淒慘的求救與呼喊聲幾乎要衝破這個工廠。可惜,這並沒什麼卵用。
“呼。。。”我稍作平息了自己的憤怒,來到了凝雪身邊,接過了他早已準備好的十字弩。
“現在,是時候償還你的債了。”話間,我抬起了十字弩,對準了沢木。
噗!
箭矢穿透了沢木的身體,是和目暮警官相同受傷的位置。鮮血瞬間沁透了沢木的衣服。疼痛,用慘叫已經難以表達了。
“這是你欠目暮警官的。”不帶任何表情,我繞道了他的身後,“這是阿笠博士的份。”
噗!
又是一根箭矢,從他的身後灌入。
“這是以自己的那份。”著,我用十字弩一箭釘在了他的後背上。沢木那已經嘶啞的嗓子再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可是,卻沒人為之所動。
“別急,後麵還有呢。”我笑了笑,回到了凝雪身邊,放下了十字弩。從一旁的廢舊桌子上拿起了兩根不長的鋼釘。
“這是辻弘樹的份。你不是想弄瞎他讓他乘飛機摔死嗎?”我的嘴角露出了惡魔般的邪笑。“那麼,先讓你體驗體驗,失去眼睛的感覺!”
話間,兩根鋼釘一左一右的離手而去,死死地釘在了沢木的眼睛上。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他的臉龐,順著眼角滴落而下。慘叫聲再次響起。而後便暈死了過去。
“潑醒他。”我冷漠道。得到我的命令,凝雪再次一盆冷水澆了上去,被冷水刺激的沢木再次醒來,下一秒,身體的巨痛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痛苦不堪的沢木開始祈求。可惜,麵對這嘶喊般的祈求,我卻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就求死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沢木祈求著,如果不是他的雙眼受傷,相信他現在已經哭得淚流滿麵了。當然,現在也是流了滿麵,隻是顏色不同而已。
“這樣啊。。。”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不屑。緊接著,那抹不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與磅礴的殺氣。“抱歉,我拒絕!”
噗!
我手中的匕首閃過了一抹紫芒,再次釘進了沢木的肩膀。慘叫聲,再次響徹這個廢舊的工廠。
。。。。。。
數十分鍾後,我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盯著不知第幾次昏過去的沢木。雙手手肘架在自己的膝蓋處,兩隻手微微垂下,手裏拿著的sas正向下滴落著一滴滴的猩紅液體。而被我吊在那邊的沢木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雙手雙腿骨折,身上插了不少箭矢,卻都不是致命部位,雙眼已瞎,渾身上下都被血汙覆蓋,他被吊的地方更是早已彙聚了一灘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