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
“納尼?!”阿笠博士一臉驚訝。
“我的學習成長和別人的不太一樣,當別人剛剛從國中畢業的時候,我已經在哈佛修習大學的知識了。阿拉,你不是也讀過我的論文嗎?”我的眼睛向著不遠處的電腦飄去。現屏幕上麵有一篇有關生物進化的文章。而那個文章,恰巧就是我寫的。
“誒?”阿笠博士回過頭向著自己的電腦看去。“你這篇逆生長能否成功的理論是你寫的?”罷,阿笠博士急忙去翻看署名,果然,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寫的,而且署名正是sherry。
“現在逆生長的案例不就擺在你的麵前嗎?”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整了整蓋在身上的被子。“你,你叫做阿笠博士對吧?那你的研究方向又是什麼?”
“我?嘿嘿,我隻是研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罷了。”阿笠博士尷尬的撓了撓頭,或許在他的眼裏,與我相比的話,他還差的太多太多。“等,等一下,我怎麼又被帶跑話題了。”
“又?”
“啊不,沒什麼。”阿笠博士笑笑。“既然如此,我可以暫時相信你,畢竟如果你是騙我的話,不定你從我這裏知道了這些,就已經足夠將我滅口了。至於新一,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麵,但是工藤的性子可不那麼好話,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可不容易。”話後,阿笠博士有些嚴肅的對我著。
“我知道,我會親自對他。”我點了點頭。“對了,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冰的人?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子。”
“冰?”阿笠博士拖著下巴思考著。“好像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啊。”
“那,同名的七八歲的男孩兒呢?”
“嗯。。沒有誒。”
“這樣嗎?”我有些失望的道。“難道他沒在這裏?又或許他真的。。。死了嗎?”
“嗯?你在什麼啊?”
“不,沒什麼。”我搖了搖頭。“不管怎麼,先能先給我找一套衣服嗎?”
“嗯?哦哦。好的”著,阿笠博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套他備用的浴袍遞給了我。“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我手邊現在沒有合適給你穿的衣服,暫時先湊合一下,等一會兒我從網上給你定一些。”
“好吧,多謝了。”不在多言,我轉身走進了浴室。脫掉了身上還有些潮濕的衣服,對著鏡子,我看著自己。幼的身體,剛剛過一米左右的身高。和十年前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個年幼的身體裏,卻裝著一個十八歲女孩兒的思想。嗬嗬,想想還真是匪夷所思呢。
邁步躍進了浴缸,溫熱的水讓我感覺渾身都舒服起來,雨中留下的寒氣也被一掃而光。躺在浴缸裏,我一邊感受著此時溫暖的自由,另一邊,也在擔心組織無情的追殺。最多兩,組織就會現我的逃離。也會追到那個垃圾場。好在的是那個垃圾場沒有監視器。而且一路出來也沒有,畢竟我選擇的是最偏僻的路,相信組織的線索跟到垃圾場也就是極限了,再加上下雨,連足跡都會抹消,隻要不碰到那些見過我時候樣子的組織成員,我想,短時間內,我應該不會有危險。但是,我不在了,組織裏也會將那個藥研製下去。雖然冰毀了一部分資料,但是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而那樣的幾率。。。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現呢。所以,我必須盡快做出決定,要麼四處尋找冰的身影,要麼,留在這裏,至少還能找工藤新一這個受害者商量做事,我一個人的話。。。現在這個身體,能力實在太太了。
“算了,先留在這裏吧。”想了想,我決定暫時先安頓在這裏,至少這裏可以解決生存的問題。不至於留宿街頭,隨處亂晃的好。
大約二十分鍾,我從浴室走了出來,此時的博士已經從網上幫我訂好了衣服。順便開始準備晚飯了。
“那,那個,宮野姐。”阿笠博士有些尷尬的道。
“博士,這個名字還是不要在叫了,免得會引不必要的危險。”我想了想。“嗯。。想一個新名字好了。”
“嗯?哦哦,那,該怎麼取呢?”
“隨便,隻要不是本名就好。”我擦了擦頭,隨意的道。
“那,就也從偵探的名字上取名好了。”阿笠博士一臉興致道。“嗯,就用rde1iagray的gray,以及V.I.arshaski的I來命名如何?
“gray?灰色?I?愛?haibaraai,灰原愛?”我想了想,然後回憶般的笑了笑。“他不會喜歡這個名字的。”
“他?你是新一?”
“不,不是。”我看了一眼博士。“隨便吧,不過漢字不要用愛,用哀好了。”
“哀?灰原哀?會不會太過於沉重了?”
“沒關係。”我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慘慘的笑容。“愛這個字,冰他一定不會喜歡的,或許,用哀才對。我有這種預感,冰一定會喜歡這個名字的。”
“你的冰到底是。。。”博士不解。
“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用管他了。博士,我們先吃晚飯吧,我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我抬起頭對博士道。
“哦哦,對哦,你看我這腦子。”阿笠博士拍了拍腦門。“那你等一下啊,我去看看冰箱裏還有什麼材料。”著,博士跑進了廚房。“嗯。。。雞蛋,麵包,還有中午剩下的飯。兩條秋刀魚和一些甜洋蔥。嗯。。醃兩條魚,配合米飯,再攤個雞蛋和一些麵包。會不會有些不夠啊?”
“沒關係,足夠了。”我走到了博士的身旁。“這些材料足夠了,之後就交給我來吧。”話間,我將冰箱裏的東西拿了出來,站在灶台前,開始準備晚飯。
“誒誒?宮野。。。咳咳,哀君,你連這些都會啊?”
“嗯,我曾經在美國獨自生活了四年。料理這種事情都是自己來弄的。”話間,我已經開始用刀切洋蔥了。
“你在美國獨自生活了四年?”博士一臉的不可置信。
“嗯,十四歲那年我去了美國的哈佛大學進修。在十八歲回到日本的基地,開始研究藥物。之後因為一些事端,我背叛了組織,卻被囚禁了,一心求死的我吃下了那個藥,卻現身體變了,而後我就從垃圾通道處逃到了這裏,因為我的資料裏唯一的一個下落不明的被害者,就是工藤新一,所以我才試著來到這裏。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或許我就能夠多一份助力了。至少是一份研究材料。”我平靜的道。完全沒有理會不是那抽搐的嘴角。“對了博士,我可以住在這裏嗎?作為房租,我會分攤你一日三餐的料理以及生活家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