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過渡(1 / 3)

曾頭市還是破了,連死幾員武將的曾頭市閉莊自守,氣的賈茂直接讓後勤輜重隊把六門青銅炮推上來,一頓開花彈砸過去,一萬步軍中的六千刀槍兵衝破莊門,殺了進去,賈茂生擒蘇定,曾家父子具是死在梁山將領手中。

打破莊子之後,自有手下去清點戰果,段景住也把那七匹寶馬找到,查看完好無損後,才鬆了一口氣。

收集完曾頭市曾家的浮財和田地,時遷走了進來,對著賈茂拱手施禮:“時遷不負哥哥所托,果然找到曾能和北國南院大王耶律遠的信件,這曾家,果然是遼國派來的細作,為的就是等遼國皇帝南侵時,響應遼國兵馬,裏應外合,破我大宋!”

賈茂了然的點點頭,而周圍的將領們怒氣暴漲,就要衝上去,把跪在地上的蘇定砸死。

賈茂趕緊攔住眾家兄弟,把信件遞到蘇定眼前,蘇定麵如死灰。

聞煥章直接使個眼色,賈茂帶著兄弟們出了曾家大堂,在大堂門口安排:“時遷兄弟,你到時把這些信件帶到花榮那裏,還有,曾頭市的馬匹和武器,都帶去,曾家父子六人的首級和三層浮財,一並帶去,讓花榮賢弟立上一功,也好為花榮兄弟在山·東站穩腳跟助上一臂之力。”

時遷聽完賈茂的命令,拱手施禮,接過信件,前去點清賈茂讓送給花榮的東西,前往山·東北路德州府而去。

賈茂巡視這兄弟們:“眾家兄弟。”

眾人齊齊拱手:“諾!”

賈茂發號施令:“速速收拾,我們盡早趕回梁山,現在還不是我們全麵攻略山·東的時候。”

眾人領命,速速帶著標下人馬,清點完曾頭市的財產人員,把曾頭市民團兵馬打散,各自編入自己的部下。

第三天一大早,賈茂就帶著聞煥章、周桐、蘇定先行離開。

蘇定遇到聞煥章的三寸不爛之舌,又知道曾家實為遼國內應,隻好降了梁山。

賈茂直接把蘇定定位為自己身邊親兵馬軍統領,帶著這些人返回梁山,就看到自己的老娘孔祥芸正在金沙灘等候自己。

賈茂趕緊下船,緊跑幾步,到了孔祥芸麵前,堆金山倒玉柱的跪下:“不孝兒子然母親擔心了。”

孔祥芸微笑的撫摸著賈茂的頭發:“我兒說的什麼話,為娘深知我兒精通兵書戰策,可惜你大哥防著你的野心,不讓你把手伸到兵營,要不然,我兒早已在戰場立下不世之功。”

賈茂站起來,扶著孔祥芸的胳膊:“娘,您身後的人是誰啊?”

孔祥芸笑了:“這是你武二弟在江湖曆練,給你招來的四員大將,杜壆、酆泰、袁朗、糜勝。”

賈茂大喜,連忙上前和四位壯士見禮,邀請這四人上山。

武鬆在旁邊笑了:“哥哥莫急,他們四個敗於我手下,聽聞哥哥實有萬夫不當之勇,都說了,隻要哥哥戰勝他們,他們就留下,出任梁山的一位首領之位。”

賈茂大喜,就要和四員以後王慶手下的大將過招比試,被張廷玉勸住,這才在山上洗漱完畢,大排宴席,歡迎四將上山。

最後,四將齊戰賈茂,均被賈茂打敗,死心塌地的留在了梁山。

這一天,賈茂得到消息,一位老人帶著一位少婦,直接闖進老夫人的院子,賈茂大吃一驚,趕緊帶著寶劍飛到自己娘親的院子,到了院子裏麵,就看見自己娘親和那位少婦親熱的拉著手坐在一起,而那位老人,則是自己悠然品著茶葉。

等孔祥芸給賈茂介紹之後,賈茂冷汗直流,眼前這兩位,誰都不是善茬,逍遙三老中的二老:老大天山童姥巫行雲,老二逍遙派掌門無崖子。

天山童姥看了賈茂一眼點點頭:“妹子,這就是你小兒子?果然不錯,有氣勢。”

無崖子也點點頭:“不錯,不是池中之物,有三分修儒的風采。小子,老夫和師姐來梁山,就是為了看看你的兒女,有合老夫和師姐眼緣的,老夫和師姐準備一人一個,收為關門弟子,你的意見是什麼?”

賈茂哪敢不答應,沒看見自己老娘一個勁給自己使眼色嘛。

就這樣,逍遙二老巫行雲和無崖子一人帶走一個孩子,回到天山授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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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就在這年,無量山無量劍派一年一度的比武又該開始了。

一位青衣少年乃隨滇南普洱老武師馬五德而來。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頗有孟嚐之風,江湖上落魄的武師前去投奔,他必竭誠相待,因此人緣甚佳,武功卻是平平。

他們不知道的是,賈璉和孔祥芸就在附近,看著段譽酸溜溜的耍活寶。

看著段譽胡說八道:“你這位大爺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愛瞧人打架。貴派叫做無量劍,住在無量山中。佛經有雲:‘無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這‘四無量’麼,眾位當然明白:與樂之心為慈,拔苦之心為悲,喜眾生離苦獲樂之心曰喜,於一切眾生舍怨親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無量壽佛者,阿彌陀佛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他嘮叨叨的說佛念經,龔光傑長劍回收,突然左手揮出,這時,孔祥芸的手指一動,一枚繡花針就釘在龔光傑的手背虎口處,段譽也被賈璉的內家真氣脫上了房梁。

這一來眾人都是吃了一驚,眼見段譽漫不在乎,滿嘴胡說八道的戲弄對方,料想必是身負絕藝,那知龔光傑隨手一掌,段譽居然直接飛上房梁,而龔光傑則是吃了大虧。最奇怪的就是,這個段譽根本不會武功,這點,老江湖的大家都已經看出來了。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一躍而出,抬頭看著段譽,說道:“你既不會武功,就這麼夾著尾巴而走,那也罷了。怎麼又說看我們比劍,還不如看耍猴兒戲?這話未免欺人太甚。我給你兩條路走,要麼跟我比劃比劃,叫你領教一下比耍猴兒也還不如的劍法;要麼跟我師父磕八個響頭,自己說三聲‘放屁’!”段譽笑道:“你放屁?不怎麼臭啊!”

那人大怒,用輕功飛起來,伸拳便向段譽麵門擊去,這一拳勢夾勁風,眼見要打得他麵青目腫,掉下房梁。不料拳到中途,突然半空中飛下一件物事,纏住了那少年的手腕。這東西冷冰冰,滑膩膩,一纏上手腕,隨即蠕蠕而動。那少年吃一驚,急忙縮手時,隻見纏在腕上的竟是一條尺許長的赤練蛇,青紅斑斕,甚是可怖。他大聲驚呼,揮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纏在腕上,說什麼也甩不脫。忽然龔光傑大叫道:“蛇,蛇!”臉色大變,伸手插入自己衣領,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麼,隻急得雙足亂跳,手忙腳亂的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