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這個國家的城防軍,這些城防軍穿著整齊的墨綠色盔甲,手裏拿著能夠發射紅色激光的槍械,城防軍的火力異常凶猛,橫飛的激光,迅速的收割著異端們的生命,有些家夥甚至都來不及發出慘叫就直接倒了下去,而異端們所的射的子彈,打在城防軍的頭盔和胸甲上,就直接被彈開了,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傷害,這場戰鬥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隨後我把腦袋縮了回去,掃視了一下土坑裏麵的人群,太好了,父親和克萊爾都還活著,我頓時感覺心裏鬆了一口氣,突然土坑裏的人開始叫罵著那些畜生異端,有一個人就仿佛瘋了一樣,他癲狂的笑著說:“哈哈哈,你們這些該死的瘋狗,還真是他媽的瘋的徹底呀,為了把我們綁在同一輛戰車上,真是煞費苦心呐!哈哈哈………!”
我的心裏相當不是滋味,沒想到那些異端,他們居然假扮成了我們這些奴隸,這下好了,在城防軍眼裏,我們也隻是假扮成奴隸的異端而已,希望徹底破滅了,一想到這裏,我心裏悲傷,絕望的情緒宛如洪水一般徹底衝擊著我內心的防線,伴隨著槍聲和爆炸聲,不停的摧殘著我的理智,
突然,土坑之中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爆炸,我直接被炸飛了出去,意識恍惚之中我突然注意到父親的屍體就躺在了不遠的前方,憤怒,無窮無盡的憤怒,在這一刻徹底壓垮了我的理智,暮然間我感受到了我的雙手流露出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能量,逐漸將我的身體包裹,讓我逐漸漂浮了起來,我感受著這股能量,它們就像我身體的一部分,隻是操控起來還不算太熟練,我的意識相當朦朧隻是依稀聽到有一個人大喊道“巫師!是巫師!”隨即,雙方全部都拿槍朝我射擊,然而,這些子彈在我的視角之中就宛如被慢放了一般,我本能的操控著那股能量擋下所有朝我飛來的子彈,然後操縱著這些詭異的能量釋放出了一道駭人的能量浪潮,目光所及之處的人群頃刻之間,便全部腦漿迸射,血肉橫飛,鮮血在空中飛濺,隨後,宛如雨點般落下,
顯然,這還不夠,我要將這16年來受過的所有委屈,所有苦難,無論是精神上的折磨,還是肉體上的摧殘,全部都原原本本不!是要十倍!百倍的奉還!我要讓這些該死的異端,在他們餘下的人生之中活的宛如一野狗一般,任人擺布!我將自己心中無盡的怒火化作噴射而出的靈能,瘋狂的收割著這裏的一切生命,此時的我已經無法分辨這裏的人誰是異端,誰是城防軍,朦朧的意識根本無法讓我做出任何思考,我的身體本能的被憤怒驅使,就仿佛隻有無盡的殺戮才能夠平息我的怒火,但是這場屠殺很快就結束了,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鮮血彙集成了河流,整片大地都被染成了一片猩紅,空氣之中彌漫著血液的腥味,荒原之上的風也無法吹散,而那風聲就仿佛痛苦的靈魂在哀嚎一般,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遠處城防軍主力
一位城防軍的年輕軍官遠遠的望著那些城防軍先遣隊的陣地,由於隔著一座小小的丘陵,軍官看不到那些先遣隊所組建的陣地,但那陣地上源源不斷爆發出的法術波濤提醒著軍官大事不妙,難道是蟲族提前衝擊防線了嗎?情報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