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也忍不住將一個金簪送給穗花,農婦不禁有些急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堅決不能要(其實她哪知道羅月那顆頭花可是上等玉石製成,可比這金簪珍貴多了),直到見小茹繃著臉說要是不收下就不吃飯,這才不說話了。
“穗花,穗花,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東西啦。”這時,一個憨厚的粗壯少年手中拿著一個木條編製的籠子,籠子裏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跳來跳去,十分可愛。
那粗壯少年猛然發現屋子裏有兩個驚豔的美女,不由呆住了,滿臉通紅,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是我哥哥田吉。”穗花急忙給大家介紹。
“好可愛喲。”小茹快步跑過去,忍不住將小白兔抱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
“輕點,剛包紮完傷口的。”田吉告訴大家,這是他進山打獵時候遇到的,小白兔腿受傷了,他這才將它帶回家來。
很快,幾個年輕人歡快的談論起來,田吉也不再臉紅,興致勃勃的同大家講起這次進山打獵的驚險事情來。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惡鬥狼群、智鬥雷諾的情形不禁又浮現在眼前,若跟這些相比,田吉那些事情簡直一點驚險都算不上。
“孩子他爹,你這是怎麼啦?”
這時候,從院子外走進一個中年農夫,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農婦忍不住問。
“哎!”
農夫歎了口氣,蹲在地上,取了一袋旱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真是個木頭,你倒是說說什麼事讓你這個樣子。”農婦對老伴的這個樣子十分不滿,多年的生活她知道老伴一定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
“跟你說有用嗎,獸人國又要打仗啦,你能製止住嗎?”農夫沒好氣的說。
“打仗?”農婦心裏一沉,這幾年剛剛過幾天太平日子,怎麼又要打仗,經曆過戰火的洗禮,農婦深深知道戰爭意味著什麼。
農夫這才慢慢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今天老村長召集各家開會,會上宣讀了吉野鎮的征兵布告,要求每家必須有一個男子入伍。農夫家隻有一個男孩,老村長自然將田吉的名字報了上去。
“不,我不同意,我是不會讓田吉去當兵的。”農夫氣憤的質問,“剛剛過了幾天太平日子,為什麼又要打仗,我要去問老村長,要打仗我去打好了。”
“你要幹什麼?”老農夫一把拉住老伴,“又不是隻有咱們田吉一個人,你就不要添亂了,再說這也不是老村長能做得了主的,那可是鎮上的命令。”
“嗚嗚!”農婦終於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咳,咳,孩子們都在這,你哭什麼。”老農夫搓著腳,不住走動著,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慰老伴才好。
“娘,到底發生什麼事啦?”婦人哭聲驚動了眾人,田吉過去扶起母親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