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晶跑到一家大門洞開的人家時,眼前畫麵讓易晶目呲欲裂。
老頭老太倒在血泊中,一個十三四歲還很年幼的少年手握菜刀,仰躺在地,胸口被鮮血染紅。
一個年輕的女人滿臉淚水,雙手被那個被稱為三井的日本人在頭上部死死按在身下的八仙桌上。女人身下一片狼藉,山本隆武還在不斷的聳動,雙手使勁兒的扇著女人的凶部,女人凶部已經是一片紫紅血印。
眼前一幕沒有任何香豔,隻有讓人無盡的憤怒!
易晶忍不住胸口起伏。
“什麼人!”
三井看到了易晶,快抬起了放在桌邊的步槍,黑洞洞的槍口,讓易晶心中一寒。
或許是易晶一身筆挺的西裝,黑亮的皮鞋,還有與現代平民完全不同的精英氣質,讓三井猶豫之中沒有開槍。
“八嘎,把槍放下!”
易晶上大學的時候曾經準備去日本留學,跟著一個日本籍老師學了三年的日語,雖然最後因為經濟原因沒能去成,但一口帶有北海道口音的日語倒是得非常地道了。
這也讓出身北海道的三井一下放鬆了警惕,槍口不再瞄著易晶。
這陡然的變化,讓山本隆武一下子滑了出來,轉頭看向易晶,不爽的罵道:“八嘎······”
“放肆!”易晶陡然喝道:“山本龍武,你身為山本家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怕為祖輩蒙羞嗎!
本部為了建設大中亞共榮圈煞費苦心,岡村寧次閣下剛剛下達禁令十條,你們就敢頂風作案!?”
易晶都不知道自己得什麼,但很顯然唬住了眼前這兩個鬼子。
邊著,易晶邊走向兩個日本兵。
易晶很緊張,也很冷靜。
他決定先殺掉這個身材健壯的三井。如果先殺山本隆武的話,易晶肯定打不過反應過來的職業軍人三井。
此時,在易晶的暴喝之下,三井已經把槍放下了。他很相信眼前這個一口流利北海道口音的老鄉肯定是一個大人物。以至於易晶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的時候,他立馬對著易晶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閣下!”
“噗嗤!”
就在他彎下腰的時候,易晶猛然拔出了藏在懷裏的短刀,朝著三井的心口就紮了下去!血水順著短刀血槽噴湧而出,澆了易晶滿手。三井委頓倒地,易晶拔出短刀,惡狠狠地看向山本隆武。
“八嘎!”
山本隆武驚恐之下往後倒了一步,但是退到了腿的褲子把他絆倒在地,狠狠地摔了一下。
殺了人的易晶有些瘋狂了,竟然跳起來朝著剩下的山本隆武撲了過去,刀子就往山本隆武的身上紮。
“啊!”山本隆武一個翻身,刀子沒有紮在他心髒上,卻一刀給他的胳膊劃了一個大口子,獻血潑灑而出。
山本隆武痛呼中,一記老拳砸在了易晶的側臉上。
頭昏腦漲,嗡嗡作響。
猩鹹的血腥味從鼻子傳到腦袋裏。
但此時易晶已經忘了疼,忘了一切,隻有眼前這個鬼子。
易晶屁股坐在山本隆武的肚子上,狠狠地壓著他。這個做文職工作的鬼子也就一百斤出頭,易晶雖然久不鍛煉,但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壓在山本隆武身上,山本隆武也翻不了身。
易晶舍棄了短刀,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山本隆武的脖子上,青筋暴露,雙眼充血。
山本隆武打在易晶臉上的拳越來越輕,雙眼越來越突,臉上烏青一片,終於再沒有了動作。
易晶這才鬆了口氣,渾身軟,癱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左臉腫得像豬頭,疼痛感回到了身上,腦袋眩暈,眼睛看向周圍一片重影。
“同誌,你還好吧?”易晶耳朵嗡嗡的響,聽到的聲音也有些模糊。眼睛重影之中,看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彎腰站在自己身邊。
“團長,咱們得快點走了,鬼子聽到槍聲,很快就會趕過來的!”
“帶上這個同誌,咱們走!”
“是,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