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華,江城市人,英年早婚,也英年孤家寡人。

沒錯,22歲結婚,25歲離婚,你問我為什麼,我仔細想想,應該是前妻走時候說的那句話。

“江華!我跟你結婚三年了,從我認識你你就開出租車,到現在身邊的同學各個過得都比我好,你當年確實帥,但是我也不差啊!這日子我跟你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前妻庚雨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摔門而出,第二天我們就在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結婚證是紅的,離婚證是綠的,直到我看到庚雨上了一輛寶馬車,我才知道,原來我頭頂就像這離婚證一樣,早已經綠了一片。

離婚已經兩個多月了,但這份打擊因為我的一事無成,令我更加的自暴自棄。

這段日子裏,我蓬頭垢麵,像極了一個中年油膩男,臉上的英俊帥氣早已經蕩然無存。

我現在就是這江城茫茫人海裏的普通一員,一個掙紮在最底層的小人物。

這已經是我在這條街上轉的第四圈了,這陣子因為心不在焉,我跑車賺的這點錢僅僅夠我日常開銷。

想來沒有什麼客人,煩心到極致的時候,我掏出煙叼在嘴上。

掏出打火機點煙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的煩惱也影響了打火機,打火機怎麼打都打不著。

我有些氣急敗壞,單手把著方向盤,使勁的再次打火,終於打火機有了微弱的火光。

為了維持住這來之不易的火光,我小心翼翼的用另一隻手嗬護,這才勉強讓我吸上兩口。

心裏的煩悶得到了瞬間的釋放,拐過前麵的路口,如果再沒有客人,我就決定去醫院門口攬攬客。

前麵的綠燈開始閃爍,為了能夠趁著這幾秒鍾的空隙開過去,我把油門踩到了底。

就在已經越過最後幾秒的時候,一聲巨大的撞擊聲襲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嘶!”

腦袋上的疼痛讓我睜開眼,看著入目的蒼白一片,我才想起來我這是出車禍了。

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頭頂的疼痛就更加的劇烈了。

“醫生說你是輕微的腦震蕩,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聽到這陌生女人的聲音我猛然回頭,就看到病床邊坐的女人。

說句大實話,第一眼看過去我隻覺得驚豔。

開出租這麼久,我拉過不少的女人,其中還有幾個三線小明星,但眼前女人著實讓我震驚了。

一身雍容華貴的禮服,好像是準備參加什麼宴會,身材凸凹有致,皮膚白皙的讓人覺得發光,舉手投足間隻剩優雅,長長的大波浪,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隻不過表情沒有一絲笑意,看起來冷冷的。

“你還要看多久?”

女人雖然頭沒抬但是卻直接說出來我的心思,這讓我驚了一下。

“我...您是?”

我結結巴巴的,明顯可以感覺到緊張,跟這樣的冷豔美女對話,不緊張是假的。

“我叫白璐,白氏集團副總。”

這句自我介紹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也豪華的不能再豪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