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鴻均傳寶,眾聖皆得靈寶。惟接引、準提二人是共得一件,當時已是憤憤不平。十二蓮台為立教之物由接引掌管,眾聖中也京準提無靈寶護身,須知這世上最怕身隕的莫過於聖人,當真是活的越久越怕死。雖說準提在洪荒中得一靈根,以之煉化的寶貝七寶妙樹威力也是不凡,比起一般靈寶威力也不遑多讓,然無靈寶護身心中終是難安,故眾聖中對靈寶之望最大的莫過於準提了。
在準提看來那閑雲也就準聖修為,自己神通也非女媧能比。若強取之那閑雲雖有靈寶之利想也不難。奈何一則畢竟同門為師,怕鴻均怪罪,二則此處乃是洪荒,聖人非己一人,比不得在西方行事全無顧忌,若是惹得眾聖不喜反而不美,故不敢用強。幾番思量,遂到女媧宮來見女媧。欲以言語動女媧之怒,挑動女媧與閑雲相鬥,自己間中見機行事,以期得那靈寶。
“女媧宮向來不理俗事,道長不在西方傳道,今日造訪,未知有何指教!”女媧問道。
“聞得閑雲與娘娘有隙,故來相詢。”鴻均應道,
“你待如何?”女媧語氣不善,“莫不是見我落了麵皮,你也前來相戲?”
“娘娘息怒,且容我把話說完!”準提見女媧大怒,心中暗喜。“要說那閑雲不過準聖修為,想要證道不知道要到如何時日。能與聖人共師已是天大機緣。可那閑雲卻不知進退,平日對我等聖人也頗是無理,瞧在老師麵上我等也不與之計較。此次他竟使徒仗靈寶之力落聖人麵皮,娘娘大義不與之計較我卻不能容。這等行端若不加懲教要聖人如何服眾。若天下人皆象他那般行事我等豈不是永無寧日。我欲擒閑雲兩徒,削其三花,收其靈寶,以為懲戒。未知娘娘意下如何。”
女媧聞之不語,暗自思量。“聽這準提之意,似是想與我合力與閑雲相鬥。那閑雲落我麵皮,與我有大恨,若的準提相助,閑雲此番是在所難逃。既如此,我卻應之。閑雲啊閑雲,你既如此待我,也修怪我不顧同門情誼。”女媧剛想應之,忽又轉念一想,“那閑雲也不過是準聖修為,若準提想與之相鬥一人即足夠,何苦還要拉上我?兩聖鬥一準聖,聞所未聞。那準提此番言語到底是何道理?”女媧苦思不得解,“靈寶!想來是準提貪圖閑雲靈寶,又怕老師見怪,不敢強取之,故激我與閑雲相鬥,他好間中取事。好你個準提,你倒是打的好注意,把我也算計起來了。”女媧到底是有大智慧之人。
“道長可自行行事,不須以我念為掛。”女媧想通此關節,遂淡淡應道。
準提見女媧良久不語,臉上陰晴不定,想是已被挑動心思。正自以為得計,忽聞女媧如此應道,不禁一楞,正待再以言語動之。
“此事無須再議,道長若無他事,且請自便。”女媧惱準提算計,言語也不再客氣。準提見女媧如此說話,諒事不可為,無奈泱泱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