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能不能告訴我這裏有什麼?”我問道。
陳默一邊將一些黃紙拿出來,隨意地丟在地上。
橋下,河邊是一片小公園,遠處是一排小吃店。此時,也早就關了鋪麵。
“五天前,一戶人家的狗跳河,撈上來已經死了。三天前,有七個人在這裏摔倒,還有一個男的掉到河裏,不過被人拉上來了。”
“這....說明了什麼?”
他說的情況感覺和百魔大三角沒什麼區別,都說那裏層層怪異,其實和其他海域比起來,大差不差,全是人為的效果。
“白天,我在三個地方放了三隻鳥,鳥兒沒有一隻朝著這個方向飛,所以,這裏一定有鬼。”
“鬼?是這一行統稱嗎?”
“不知道,我喜歡這麼叫。”
“我喜歡叫詭異,以後也這麼叫吧。”我說道,“關鍵問題不在這裏,詭異和鳥兒有什麼關係?”
“鳥兒的生命力很低,它感知也會比人類敏感,它靠近不好的東西會下意識地遠離。”
我好像明白了,當時,我發跡的時候,找了一個風水師,他讓我在風水位旁邊養幾尾魚,如果魚死一兩條,沒什麼,但是一晚上死三條,就意味著我們的風水出了問題。 因為魚比我們更脆弱,風水變化,它感知更清晰。
何其正從挎包裏拿出了一摞子紙錢,一張一張地沿著河邊丟了起來。
何其正從挎包裏拿出了一摞子紙錢,一張一張地沿著河邊丟了起來。
有一張漂到我身邊,我順手接起,看到上麵用朱砂點了幾筆,看不懂點的是什麼。
他說道:“你注意一下,如果紙錢飛起,便是遇到了鬼....詭異。”
“啊?你的意思詭異就在我們身邊?”
我嚇了一跳,我以為他可以用紙錢讓詭異現身,我急忙將擴界液滴在眼睛上。刹那間,夜晚的景色我似乎可以看得更遠,更清楚些了。
不過,我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兒。
“詭異會不會在河裏,就是水鬼什麼的?”
不知為什麼,我看向了河裏。沒滴擴界液,我看河水的顏色還能分辨個一二,可是滴了之後,看到的卻是一片烏黑,甚至波浪也是一片烏黑。
在烏黑中,我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不會的,如果河裏有什麼,已經有厲害的師傅拿下了。”
走在前麵的何其正還在一張張地撒紙錢。
不遠處,路邊有一個小孩兒,蹲著,正拿著一個小木棍兒在那裏戳土。
我急忙讓開,朝著周圍看。第一次見到女詭異的時候,著實嚇了我一跳,那樣貌,晚上做夢都會嚇醒。我琢磨著怎麼也該是一副人身,但麵孔極其嚇人的樣子。
那男孩兒正拿著小木棍兒戳著紙錢,似乎很有趣的樣子。
我納悶誰家的娃兒這麼晚了,也不回家。我並沒有在意,因為我們所在的區域就是城市打工人的聚集地,娃兒三更半夜跑出來的也不少。
我們一直走到了臨近公路上,算是把紙錢撒完了,卻什麼都沒發現。
我一度覺得恐怕何其正也是徒有其表,故弄玄虛,讓我以為是高手,其實是個草包。或者說有的詭異是不可以被擴界液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