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正沉默了半晌兒,說道:“佛除魔,我們將詭異消滅的足夠多,應該就和佛無限接近了。我也說不明白,我師傅應該知道。”
何其正的這句話幾乎要將自己憋出了內傷,說了又像沒說。
我卻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兒,至少從陳默的實驗來說,我更趨向於一種我們所不了解的物質作為媒介,或者堆積在體內,最終,讓人類成為另一種形態,一種超然於現在這脆弱肉體的形態。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要找的女孩兒,我來想辦法。”
告別了何其正,我立刻聯係了混圈兒朋友。沒想到他居然知道,我們很快在咖啡館見了麵。
“鬆總,沒看出來呀,你喜歡神經病。有這個嗜好?我倒是知道幾個妞兒。”
我對這樣的人一般敬而遠之,隻能訕笑道:“不是,我一個朋友想幫忙,我倒無所謂。你知道啥消息?”
“當然知道。”朋友喝了一口咖啡,點了一支雪茄,“這妞兒屬於小白兔的,也不知道家裏怎麼想的,不怎麼讓她接觸社會。這妞兒就靠手機與外界聯係,偶爾拍自拍發鬥音,這不就被那些打獵的盯上了麼。”
打獵的就是那些尋找女生下手的男人,這裏麵不光有裝富二代的,還真就有富二代的。遇到小白兔,也就是傻白甜,立刻展開攻勢,如果IT男的拿不下,便會交給肌肉男,肌肉男拿不下,便會交給裝富二代的,裝富二代的拿不下就會交給富二代。
反正這樣的資源價格會從十元,或者一包煙,一直倒手到上千元,交到富二代手裏,那基本上女孩兒的喜好,家庭背景都成資料了。
所以,我不結婚的原因就在於我真怕我談的女朋友是曾經的小白兔,問一下哥們,人家把她祖上十八代的資料都給倒騰給我。
隻要被他們盯上覺得可以下手的,基本上沒跑的。
“我們的富二代裏有一個牛人,是誰,我不方便說。直接把人騙出來,兩人私奔了。人家可是富二代,花了不少錢,玩夠了,自然是要丟掉的,回來之後,女孩子家裏肯定很瘋狂呀,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女孩兒就這樣了。”
我朋友說完,我眉頭皺了起來,這裏麵不符合我認為被詭異上身的條件呀。倒是有點像受刺激的感覺。
我問道:“我八卦一下,這妞兒成這樣,會不會是咱們這個富二代沒辦法得手,用點什麼精神類的藥物,讓妞兒成這樣了?”
我朋友看我像個門外漢,說道:“我的哥哥,都什麼時代了?!這麼說吧,隻有外麵那些什麼都沒有的小孩兒才用這樣的東西了。對我那哥們而言,他有鈔能力,加上一張俊俏的臉,稍微說點甜言蜜語,那趕著上的大有人在。我這麼說吧,男的如此,女的更是如此,我曾經一個富二代姐們.....”
“哥們,幫我個忙。”我急忙打斷他,“我要那妞兒的詳細資料,還有我想和你那哥們見一麵。”
“這.....”
“付款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