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耳邊的風變了,“孩...子...父....親。”
這次不用我說,墨衣老頭說道:“難人想見孩子父親。”
可不就是那個鬧騰的富二代。
麻婆說道:“可!我帶他來,但難人還望遵守陰陽規矩,不可化煞,見到孩子的父親,便要老婦幫貴人安胎。如何?”
片刻,風小了下去,難人的雙腿間也是一鬆。
我眉頭皺了起來,現在的我隻要一伸手,就能將擒屍珠塞進難人的身體裏。
我琢磨了半晌兒,還是沒有動作,我依然記得麻婆說的話,死者為大。
我將擒屍珠放回了墨衣老頭的小瓶子裏。
此時,風卷著船居然在往岸邊靠,片刻,便到了岸邊。剛才我可是拚了命劃,船都是一動不動。
我們上了岸,難人就那麼安靜地躺在船裏。
麻婆說道:“走!去找她丈夫。”
上了車,我才鬆了一口氣,我說道:“剛才我可以一下塞進去的。”
墨衣老頭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幸虧你沒幹傻事兒。難人如果不願意,這珠子沒有用處。”
我說道:“麻婆,那富二代可不是那麼好請的。”
“綁也要把他綁來。”墨衣老頭怒道,“他做的事兒,哼!”
我眉頭一皺,看來墨衣老頭是知道些什麼的。
對了!是他找到的麻婆。
車很快到了別墅門口。
大門開著,管家並不在。
車徑直開了進去。
到了門口,大門也是開著的,我們推門進去,就看到富二代正高興地打著電話。
“哈哈,這就是好事兒呀,現在整個家都是我的了。你放心,等這些消停了,我帶你出去玩,你可要把你的一切都給我喲。”
“咳咳。”這種汙言穢語簡直是敗類中的極品,“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富二代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看到是我們,說道:“哎,你們是不是已經處理好了?”
麻婆說道:“難人想最後見一麵,如果不見.....”
“我不見了,這事兒我們花了不少錢,你們怎麼還處理不了?”富二代打斷道。
麻婆繼續說道:“如果不見,你家人的下場恐怕就是你的下場。”
富二代眉毛一挑,說道:“我很忙,家裏人都在醫院,你們說吧,要多少錢?”
這是真不知其中深淺。
墨衣老頭突然說道:“三十萬。”
我驚呆了,看向墨衣老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要錢?!
富二代說道:“我現在就給你轉錢,我希望這事兒到此為止。滾吧。”
墨衣老頭上前拿著手機,看著被轉了錢,也是換了一副嘴臉,“小公子,借一步說話。”
說著,笑眯眯地將富二代叫到了一旁。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富二代老大不情願地說道:“那就見一麵。哼!人死了還這麼多麻煩!”
“人死為大!這邊請。”
說著,擁著富二代出門,還貼心地為他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