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裏浮現。
我對還在小心翼翼搜索屋子的墨衣老頭說道:“墨前輩,它二次蛻變與第一次有什麼不一樣?”
墨衣老頭說道:“你沒看到第一次它隻能滾嗎?第二次那是在各方麵都有提升,就這麼說吧,比起你我可能都要厲害幾分。”
我點點頭,這下有譜了,我說道:“那麼它對氣味也更加敏感,它隻有一個去處,就是它母親所在的屋裏。”
“哎?你小子可以呀,那裏安全。”墨衣老頭拍拍我的肩說道,“可是,她屋在哪兒呢?”
我閉上眼想了想,說道:“我是有錢人,一般女眷在二樓,她的地位不高,外側是保姆住,中間是重要的人,她應該在最裏麵,靠近窗戶的房間,那裏比較涼,而且要是有個賊人,也是先進她的房間。”
墨衣老頭聽完,二話不說,朝著最裏麵那一間房衝了過去。
我還沒說完呢。最裏麵那間房的女生衣服少得可憐,化妝品也是,一個大梳妝台就沒幾件好東西。
我們摸到了門口,我小心翼翼地擰開了門。
門咯吱一聲響了。
“進去以後,我守住門,你去拉開窗簾。”墨衣老頭說道。
“外麵可沒陽光了。”
“不怕,隻要天色沒有全黑,還是有點效果的。”
我一點點地側身挪了進去。墨衣老頭跟著進來,將門鎖死。
裏麵很暗,我摸了半天,摸到了燈的開關,我正要按下去,卻被墨衣老頭一把拉住,示意我先去拉窗簾,他來開燈。
屋子很昏暗,我隻看到床上漆黑的一坨,有絲絲縷縷的黑氣溢出。
我呼地一把拉開了窗戶,窗外,最後一抹斜陽正沉入地底。
啪地一聲,房間的燈光也亮了起來。
我悄悄地摸進房間
屋裏一片雪亮,卻沒看到任何東西。
床上空空如也。
衣櫃是打開的,裏麵的衣服散落在地上,衣架散落了一地。
“哎?你估計的是錯的。”墨衣老頭有些泄氣。
“不!沒錯,你看這就是它抓出來的。正常人拿衣服不會是扯的。”我說道。
“那也有可能是主家要趕女人走,順手做的。”
“不可能。有錢人家做事兒,都是傭人做的,做成這樣是要挨罵的。”
我慢慢地閉上了眼,我發覺調動天眼看不那麼困難,卻特別地累。
我強行讓自己趨於集中,卻隻看到了一瞬間,再次睜眼,眉心間一股子乏力感,伴隨著陣痛傳來。
我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我努力撐住身體,卻眼前一陣陣發黑。
“你小子不要命啦?我隻讓你突破極限,沒讓你玩命呀。你這是在透支身體,會折壽的。”墨衣老頭說著,一把扶住了我,接著,將一枚丹藥塞進了我的嘴裏。
這丹藥有一股火辣辣的味道,很沉,不靈不靈地往肚子裏鑽。一進肚子,便感覺渾身一股暖意,這暖意慢慢擴散到了全身,直衝天靈蓋。
我居然渾身冒出了一股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