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麻婆說道:“你和墨老頭去醫院,我在這裏布置一個陣法。如果你們那裏出了問題,至少這裏還可以抵擋片刻。”
墨衣老頭說道:“小子,走吧。能不能過今晚還得另說了。”
一上車,墨衣老頭一邊開車一邊翻著手機。這是我開車最不喜歡的行為,我說道:“墨前輩,你要找誰,我幫你找,小心路況呀。”
“哈!找到了。”說著,撥了過去。
可惜沒人接,墨衣老頭似乎和這電話號碼耗上了,一直撥。
車都跑出了七八公裏,電話終於接通了,“墨老蛋!你煩不煩?一個勁兒打。”
那聲音聽上去很年輕的女孩子的聲音,墨衣老頭卻是嘿嘿賠笑,說道:“你叔遇到麻煩了,還望出手一下?”
“滾!”電話說著掛斷了。
墨衣老頭鍥而不舍地繼續撥,這次對方接得很快,“我沒空!你別煩我。”
“哎,這次恐怕小命不保啊。”
“你哪次保過你的命!”那女人依舊沒好脾氣。
“化煞了!三次蛻變的鬼嬰。”
“哼!你那些丹藥全部丟垃圾桶去吧,怪不得你叫墨老蛋,還能讓鬼嬰蛻化三次。說地點。”
墨衣老頭說完,對方便掛了電話。
“墨前輩,這位是?”
墨衣老頭似乎才想起我也在車上,說道:“剛才發生的事兒不許對外說,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道長。”
“女道長?”我好像這麼多年沒見過女的做這一行的。
墨衣老頭並沒有回答我,反而說道:“我叫人是因為這一次的確是凶險萬分。我也沒有把握,希望她來的快點吧。”
很快,我們給管家打了電話,趕到了醫院。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醫院裏除了上班的護士,也沒見幾個病人。
我們正要上樓,卻恰好遇到下樓的管家。
“你別走!帶我們去見見你的主家。”墨衣老頭一把抓住了他。
管家卻說道:“哦!我們公子在上麵,他讓我回去休息。”
“哪個公子?”我問道。
“就是你們見過的那位。”
我和墨衣老頭互看一眼,我吼道:“快!給我房間號!”
電梯裏,我疑惑地問道:“這不可能呀,他不是死在了水庫邊嗎?”
墨衣老頭也是一臉凝重,說道:“恐怕那裏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山上還有其他我們所不知道的事兒。”
“您的意思是這家夥化煞了?”我印象裏沒有化煞的人可以說話的,比如那個女人被鬼嬰附體後,保持人形都沒那麼容易。
“死人複活的方式有很多,管家沒看出來他已經是死人,說明道行很高。得見了才知道。”
我說道:“還有一點啊,如果這事兒和鬼嬰有關,它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我以為至少要到後半夜,才會現身呢。”
“有一個情況,就是那富二代開車帶鬼嬰到了那裏。”
“這有可能嗎?那富二代雙眼瞎了的。”我吃驚地問道。
“你別忘了鬼嬰如果在他身上,騙過一兩個普通人,沒問題。我們可能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