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小仙姑看著鬼錢說道:“前路不順呀,不如,我現在送你一程。”
說著,她呼地抽出了一把桃木劍,說道:“漫漫長路,苦亦其多,送鬼上路,證顯我道。”
我嚇了一跳,急忙掏出了朱砂粉,說道:“你動我一下,試試!”
墨衣老頭忙說道:“哎!哎!我已經和他說過了,這是人家自己的選擇,你得給麻婆一個麵子呀。”
好家夥!我個好家夥!這是一言不合就要把人斬殺當場,我幾次都差點死在這群人手裏,難道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鬼也是一條命啊!我不禁想到黑人的命也是命呀!我被鬼咬了,那到現在為止,還是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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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姑想了想,收回了劍,一把拉開車門,說道:“那走吧,去出事地看看。墨老蛋,拿幾個好點的丹丸來吃吃看。”
我不知道是因為墨衣老頭尊重這個小姑娘,還是她厲害到讓墨衣老頭都要給幾分薄麵,墨衣老頭表現得很像一個愛護晚輩的長輩,可他在麻婆麵前都沒如此恭敬。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小仙姑就是個話癆,一上車,便喋喋不休,吃墨衣老頭的丹丸跟嗑瓜子一樣,“墨老蛋,你的這個丹丸火候不夠,吃著麻嘴,你用料肯定不好。”
“哈哈,小仙姑,也就是你能吃出來我的丹藥少了一味藥呀。”
“你給我說說上次你們掛屍旗的事兒,聽說你的丹藥都沒用?”
好吧,話癆和話癆碰到了一起,兩人奇奇怪怪地說了一路。
我坐在後排,感覺隨時都要睡過去。
“喂!鬆鼠崽子,你最好不要睡覺,入夢就是入魔,你這道行,死不死都得掉層皮。”小仙姑又忽閃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說著最狠的話。
我沒好氣極了,兩次要被人搞死,“我本名叫宋書,朋友都叫我鬆鼠,我不叫鬆鼠崽子。”
“嗯,看你後天這個時候,還嘴硬!”說著,繼續和墨衣老頭熱聊了起來。
車很快開回了別墅。
麻婆一見我,沒等兩人開口,便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看了起來,說道:“鬆兒,你可知你危險了。”
我點點頭,說道:“必須要拿住鬼嬰,對吧?我不會砍手的,死也要是全屍。”
我還在琢磨,萬一不行,我得跑了去找陳默,用液氮好過於被人砍下來,就算不要胳膊,也要我自己來!
我將發生在醫院的事兒說了一遍。
麻婆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不對呀,鬼嬰是沒有這麼聰明,而且如此短的時間裏,怎麼就讓那壞小子趕來,還如此快地趕到醫院呢?”
墨衣老頭說道:“我這麼看,鬼嬰恰好得到了它母親的全部意誌,富二代離它最近,它選擇操縱富二代,恰好發現富二代會開車,恰好又趕在我們前麵。”
小仙姑點著腳尖,說道:“這世上有那麼多恰好嗎?你就沒想過還有人操控這件事兒嗎?”
我皺眉說道:“墨前輩,在醫院的時候,我們可是得出了結論,這背後還有其他孽障。”
麻婆皺眉說道:“墨老頭,你還知道什麼東西?你隱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