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二樓去找負責人黃主任。這一問才知道，一直有個李小姐在暗中接濟他。黃主任五十多歲，笑的和藹，“怎麼小夥子，你跟李小姐不認識嗎？那你可真是遇到大好人了。你奶奶的換心手術之所以能這麼順利，完全是因為她花高價在市場上尋找匹配的心髒。否則，若要排隊等，那可有的等了。”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還有，咱們A國的換心手術跟國外先進國家尚有差距。一般時候，像你奶奶這個年齡的患者我們是不會輕易施行換心手術的。因為並發症太多，費用也高，很多家屬就放棄了...”
他巴拉巴拉說一堆，總之肖弼卓聽明白了。奶奶用的心髒是李綰幫著找的，也是李綰花高價買下的。正常價三十萬A幣，李綰卻花了六十萬買下。
換心手術的費用李綰承擔了八成，足有幾十萬A幣。隻留下二成是為了滿足他心理預期，不讓他知道內情的。
最後，奶奶的換心手術有一些並發症，需要好藥來穩定。這些七七八八的費用，全是李綰出的錢。到目前兩個月過去，足有三十幾萬了。
他欠李綰的太多太多了。
他竟然...
還蒙在鼓裏不知道感恩的拒絕她，隻為自己心裏所謂的骨氣。
他手中捏著費用明細，指節泛起青青白白。
...
寶麗泰鴻繁忙，姬玨病歪歪，白琅臭屁傲嬌，李綰最近竟不知道找哪個玩耍好了。
一個人躺在公寓的沙發上，手裏捧著爆米花，刷劇打發時間。
忽然，門鈴響了。
她以為又是姬母或者是沈蘭來美食投喂了。誰知道，居然不是。
“是你？”她是真的意外。
買房子的多，一般人思維不得抓緊時間簽更多單嘛，爭取賺第一桶金。“你不忙？”
一看肖弼卓滿身濕漉漉，她細聽窗外後問，“外麵下大雨了？”
一直沉浸在電視中還沒注意呢。
終於又能近距離欣賞李綰，肖弼卓的心就像點上了小蠟燭，熱乎乎的。他還以為，兩個月沒見，再見會陌生。
或者是，那種青澀微酸的感覺會減淡。
結果並沒。
他笑的比哭還難看，扯了扯嘴角，不管李綰的掙紮，就那麼濕著衣服將她攬在懷裏。
讓李綰緊張，拍他背，“你怎麼了？”
一見門還開著呢，她長腿一伸，“哐當！”將門帶上。因為名氣大漲，現在她身邊狗仔無處不在了。
深秋，天氣很冷。
這樣濕噠噠的抱著，李綰忍不住瑟縮，然後就是推肖弼卓，“你怎麼了？出大事了？”
肖弼卓終於情緒緩和不少，推開點距離聲音悶悶，“沒有，我隻是，被某人戳的心窩子好疼！”疼的冒粉紅泡泡，疼的他一點底線跟尊嚴都不想要了。
就想做她身邊搖尾乞憐的狗。
李綰太了解他了，眼中紅紅，情緒越激動他就會越控製。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催促，“先去洗個澡吧免得感冒，有什麼事一會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