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斯盯著薔薇看了好幾秒,眼裏的冷漠更甚。

早就知道這位親王行事乖張,沒想到居然會瘋狂至此,直接刺殺。

虞衡找到厄西卡,厄西卡正在新的病房裏的沙發上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虞衡的腳步聲,厄西卡轉過頭把視線落在虞衡身上。

青年穿著便服,卻狼狽少許,臉上還有擦傷。

“看來今晚很熱鬧。”

厄西卡結合自己剛才的遭遇不用多想就知道虞衡經曆了什麼。

“的確很熱鬧。”虞衡表示讚同。

“腿好些了嗎?”

見厄西卡看過來,虞衡說:“帶你回家,這裏暫時不安全。”

回家有他在西裏爾做不了什麼,他不在可就不敢保證了。

“可以動。”

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了。

回了家,AI管家便告訴他有人拜訪過,還給他留了東西。

坐在輪椅上的厄西卡和虞衡同時把視線落在了客廳桌上那束紅薔薇。

虞衡走過去拿起放在裏麵的卡片。

上麵隻有一句話。

“親愛的,我想操你。”

虞衡麵色不變反手將卡片扔進垃圾桶。

“把花扔了。”

他吩咐管家。

厄西卡看了一眼垃圾桶裏的卡片,看到上麵的內容,睫毛顫了顫。

別墅的智能化相當高,坐著輪椅的厄西卡沒怎麼費力就被AI管家送回了房間。

剛開門進去,厄西卡就猛地停下輪椅想要退出去。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在自己的房間裏。

而剛從浴室出來腰間隻圍了浴巾的虞衡聽到動靜便朝門看去,這下厄西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個時候虞衡才想起了自己好像沒有吩咐過管家給厄西卡準備房間。

之前太突然他忘了跟管家說,所以管家就直接把他安排到自己房間了。

常年在前線奔波作戰的虞衡身材自然是極好,肌肉勻稱,線條漂亮,不算誇張的肌肉下是絕對不容忽視的爆發力。

漂亮的人魚線往下延伸,殘留的水珠滑下留下淡淡的水痕。

皮膚如瑩玉一般,白得令人眼熱。

厄西卡側著頭不敢看過去。

虞衡倒是沒什麼好在意的,他拿著毛巾抬手擦著頭發。

對方不在意自己這般扭捏倒顯得自己好像很在意一樣,厄西卡壓下心緒看向虞衡。

然後發現了虞衡側腰處一道疤痕。

以現在的醫療技術還能留下疤的傷口可見有多深。

“能給我重新準備一個房間嗎?”

他問。

“不能。”

“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樂意在你這裏下手嗎?”

“雖然這裏的安保係統是頂尖的,但我並不能百分百的保證你不會出意外,之前也就算了,現在你要是死了我會很困擾的。”

虞衡語氣實在過於輕慢,在對待厄西卡這件事上就像是在處理小貓小狗。

“所以,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還是說,你想離婚。”虞衡擦完頭發將毛巾扔進簍子裏,看向厄西卡。

“您在跟我說笑嗎?”

帝國怎麼會允許,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才把他塞到這裏來,怎麼可能允許自己離婚。

就像那晚他說的那樣,他的婚姻不會有離婚隻有喪偶。

“知道就安分點。”

“那麼我也希望先生您不要把外麵的野花野草帶到明麵上來。”

虞衡:“?”

虞衡不明白厄西卡的意思但也沒問,他對對方的心理不感興趣。

“按照你恢複的速度,四天就可以正常行動了。”

“到時候,你需要跟我一起出席宴會。”

“什麼宴會?”

“為一個蠢貨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