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確定?”

厄西卡望著窗外被月光籠罩的花園,想起白天虞衡所說的話。

我為何不確定?

我因何而不確定?

目前為止,這個問題似乎沒有答案。

隨著厄西卡腦海閃過諸多想法,房間裏的山荷葉香味越來越濃,濃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他蜷縮在沙發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視線早已被汗水模糊了視線。

後脖頸的腺體越來越漲越來越疼。

虞衡在書房剛結束會議,鼻翼間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他麵色一沉,從抽屜裏摸出一支抑製劑,起身就往臥室走去。

“上次注射抑製劑才過了三天不到,為什麼會這麼快,按理來說至少能夠維持一周。”

虞衡一打開房門濃鬱的信息素味道就撲麵而來,以前的味道都很淡,花香中帶著淡淡的雨水味道,現在隻剩下了黏膩的花香,讓人忍不住恐懼的同時又忍不住靠近。

靠近厄西卡,虞衡看著壓抑著喘息的青年,眸色暗沉。

理智早被信息素淹沒的厄西卡又聞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冷泉味,他下意識的去抓,然後抓到了溫涼如玉的手腕。

虞衡的手腕。

“還是這麼麻煩。”

虞衡語氣帶著嫌棄,動作卻輕柔很多。

他摁住亂動的厄西卡,然後厄西卡把得寸進尺展現得淋漓盡致,他翻了個身將虞衡的手臂抱在了懷裏任憑虞衡掙紮都不放手。

這個姿勢完全看不到腺體了。

虞衡隻好騰出另一隻手調整厄西卡的姿勢,可是厄西卡今晚實在難纏,稍不注意虞衡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自己果然不能心軟,虞衡麵無表情的想。

好在地麵鋪了地毯到也不覺得涼,虞衡一隻手摁住亂動的厄西卡另一隻手伸手去夠放在桌上的抑製劑。

眼見著就要夠到了,虞衡突感脖子一疼。

厄西卡埋在虞衡的脖頸處,標記齒本能的磨著他脖子上的軟肉。

虞衡痛覺神經要比正常人密集三到四倍,這一下疼得他忍不住手一抖將桌子邊沿的抑製劑推了進去。

虞衡:“......”

嗯,他應該和第一次一樣把他丟出去。

虞衡再次後悔自己的心軟。

他伸手探進厄西卡的口腔,摁著他的舌頭,強行讓他張嘴。

“起來。”

厄西卡仿佛沒聽見,事實上他現在聽見了也會置之不理。

虞衡耐心告罄,他抓住厄西卡的手,利落的翻身將對方摁在地上。

後背厄西卡後背撞在沙發上,巨大的衝擊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亞斯.....”他剛要說些什麼就聽見對方冷淡強硬的下令:“跪著趴好。”

厄西卡還不明所以,隻是睜著漂亮的眼眸看著虞衡,分外無辜。

下一秒虞衡就將將厄西卡的手背到身後牢牢的禁錮住,下身呈跪坐姿勢,上半身趴在沙發上露出頭發下白皙脆弱的脖頸和泛著粉色的腺體。

這種絕對壓製的姿勢讓厄西卡很難受,他幾乎憑著本能的反抗和掙紮。

情緒也逐漸變得暴虐,想要毀滅一切。

“你能不能乖一點,跟小孩子一樣打個針都那麼麻煩。”身後的虞衡察覺到厄西卡的情緒,有些無奈的說,說著抱怨的話,語氣倒是像在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