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親吻這種很親密的事情虞衡也從未讓自己落下風。
他如同吝嗇的國王,一寸一寸的丈量著自己的土地,一寸也不退讓。
兩人唇齒摩擦,江渚擁著虞衡,用力的仿佛要將他融入骨髓,他近乎貪婪的嗅著虞衡的信息素,就像一個飲鴆止渴的囚徒。
他不斷地把自己囚於名為虞衡的領地和牢獄。
虞衡被迫仰著頭,如瀕死的天鵝,水珠順著頭發滑落再順著脖子滑到鎖骨處,他兩手抓著江渚的頭發,唇瓣緊閉,可是令人遐想的破碎的聲音依舊如水一般溢出,絲毫沒有被止住。
他對這方麵的事並不熱衷,至少相對於對麵這個人來說他不太熱衷。
他現在隻是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他需要短暫的忘卻。
這說起來像是渣男,不過他無所謂,江渚向來縱容他,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無論什麼時候。
虞衡就像是一個被信徒寵壞了的神明,他隻需要遵循內心的想法就好了,虔誠的信徒會為他掃平一切障礙。
“嘶~”虞衡最終忍不住吃痛,他環著江渚的脖子,輕聲的埋怨一句:“你是不是要弄死我。”
江渚無奈的與他鼻尖相抵,說道:“明明是你太緊張了。”
“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江渚一邊給虞衡擦拭身體一邊說。
他在黑暗中等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江渚都感到害怕。
虞衡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江渚,毫不客氣地抬起右腳踩在他的肩膀上,一如第一次見麵一樣。
“我不是說過了嗎,關於我們會重逢這件事我從不騙你。”
江渚單手握著虞衡的腳踝,抬眸與其對視,有些委屈的說:“可是太久了,而且我一想到你跟他結婚了我就嫉妒得發瘋。”
“嘖,你跟我上床這件事怎麼說?”虞衡感到好笑。
聞言,江渚耳根立刻就紅了,無論多少次他都會因為虞衡的大膽用詞而感到羞赧。
“累了,快點。”
虞衡打了個哈欠,對江渚說。
江渚在半夜醒了,他感受到身旁的人體溫高得不正常,他把人攬進懷裏,額頭貼了上去。
結果便是燙得驚人。
他連忙叫來法爾斯,法爾斯視線掃過虞衡脖子上得痕跡,眼神一凝。
“應該是二次發育導致的,給他物理降溫吧。”
“不要給他打抑製劑,還有該忍耐的事情還是忍耐一下。”
法爾斯說著看了一眼江渚。
“注意不要釋放你的信息素影響他,這會讓他更難受。”
江渚一一應下。
等法爾斯走之後,江渚捂著臉麵露痛苦之色,他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冷靜下來。
他走到床邊,看著虞衡的臉,輕聲開口。
“為什麼他就可以呢?”
明明這具身體是他的,明明在一起的人,結婚的人是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身體內的外來者如此特殊。
厄西卡原本並不確定自己對虞衡抱有何種想法,可是等另一個人到來之後他發現他嫉妒得發瘋。
他嫉妒虞衡對“自己”不一樣。
為什麼要這樣呢?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