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女子一聽是閻家的七爺,也不用閻不盡阻攔了,很是知趣的讓到了一旁,卻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柳鋒。
想必是聽到了閻不盡的吼聲,一個豐滿妖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噔噔噔的跑了出來,胸前碩大的雙峰上下跳動,臉上掛著迎合的笑容,“七爺,哎吆,七爺您怎麼才來呀。”話音剛落,中年女人已經來到了柳鋒的身旁,拉著柳鋒手臂就向樓內走去,嗲聲嗲氣的說道:“七爺,沒想到您竟然這般年輕俊俏。您樓上請,我這碧水閣的姑娘必定包您滿意。”
柳鋒手臂一動,頓時就從她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使得中年女人微微一怔,旋即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
中年女人神色變化雖然隻是一瞬間,但也沒有逃出柳鋒的雙眼。柳鋒笑著伸手入懷,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白兩銀票,塞給了中年女人,笑道:“廢話就別說了,五樓開個正對廣場的包房,銀子少不了你。”
“謝七爺打賞。”中年女人將銀票抓在手中,對著站在樓梯上的一個女子一招手,嬌聲道:“如花,快過來招呼著七爺。”
那如花扭著水蛇腰緩步走下了樓梯,很是自然的挽住了柳鋒的手臂,飽滿的雙峰緊緊的擠在柳鋒的手臂上,媚眼如絲,癡癡的說道:“七爺,您隨我上樓吧。”
“走著!”
柳鋒目光在大堂內一掃,見大多數人都望著他,柳鋒神色傲然的看了眼身旁的如花,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像似心情大好,笑著一仰頭,高聲說道。
跟在他身後的閻不盡有心錯愕,他根本就沒想到柳鋒竟然會如此放蕩。轉念一想,這位爺雖然不知來曆,但看他細皮嫩肉,想必曾經也是過著大富大貴的生活,富家少爺又有幾個不逛青樓?
在如花的帶領之下,柳鋒很快就來到了五樓的包房。站在窗前,以柳鋒的目力,遠處的廣場一覽無遺。
隻見在廣場的正中心處有一方圓三丈左右的空地,在正中有一個身穿胸口繪有四顆金星的紅色長袍,臉帶一張銀質麵具的人負手而立。他對麵一丈遠之處站著一農夫。二人隻是靜站了片刻,那農夫忽然一臉興奮的大叫了起來,隻是廣場之上太過嘈雜,以柳鋒的耳力也無法聽清農夫在叫嚷什麼,不過從他的表情不難看出,他身上的病一定是被醫治好了。
“真是神奇,就是這麼站一會竟然就治好了病。以前隻是聽說,沒想到還是真的。”閻不盡也目睹了這一幕,一臉驚喜的嘀咕著。
而柳鋒自站在窗前,神色就恢複了平靜,聽到閻不盡的話,柳鋒才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
房間內被冷落的如花倒了一杯酒,摟著柳鋒脖子纏了上來,將手中的酒杯送到了柳鋒的嘴邊,輕聲問道:“七爺,奴家不比那無聊的治病過程好看嗎?”
柳鋒一低頭將杯中的酒飲盡,猛然伸手摟住如花的水蛇般的小蠻腰,隨後手臂一動,簡簡單單的將如花從身上給摘了下來,接著在她背上輕輕一推,就讓如花不由自主的來到了房門前,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聽到柳鋒笑道:“這裏不需要你陪了,先下去吧。”
如花神色一暗,也不敢多說什麼,作揖後退出了房間。
一旁的閻不盡卻是小心翼翼的陪著,絲毫不敢再胡亂言語了。他忽然發現這位七爺的脾氣很是古怪,臉上雖然未出現一絲怒容,但行事卻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
柳鋒始終沒看一眼閻不盡,目光一直盯著廣場內負手而立的紅衣人。
閻不盡看不透紅衣人是怎麼給人治病,卻是瞞不住柳鋒。
雖然紅衣人站立未動,但他身上的源力波動十分強大,逼迫著方圓三丈之內的人無法近身,而他給人治病的手法卻是很……古怪。紅衣人將天地靈氣用了某種不知名的手法凝聚壓縮在了一起,而後被他控製著灌輸進了那農夫體內,將其身上的病症全都治愈了。
整個過程隻有凝聚壓縮靈氣的手法讓人看不透,但化液境的武修不難感受不到。
在天地間就可以將靈氣凝聚壓縮,這種手法柳鋒聞所未聞。
要知道武修的吐納就是在凝聚靈氣,在體內特定的經脈中運行的過程就是在壓縮靈氣,之後得到的就是源力。而這紅衣人卻是能在體外就凝聚壓縮靈氣,恐怕這種方法,普天之下也隻有這紅衣人修煉的這一種。
柳鋒正在沉思之時,身後的房門猛然被人一腳踹開了,隨之傳來冷笑聲:“我倒要看看閻家七爺長的什麼樣,來碧水閣竟然敢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