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胥,你說你要入軍營?”聽完我的話的父皇,驚訝的看著我:“為什麼?”
“磨練意誌,”我老實的回答,外加一句:“將來為父皇守江山。”
“有誌氣,”父皇欣喜的拍拍已經還算健碩的我的肩膀:“隻是,軍營非常的苦,你真的要去嗎?”
“不苦就沒有去的必要了。”我充滿自信的回答:“再次見麵,我會比現在更優秀,父皇,你也要更加的健康才可以。”
“好,一言為定!”父皇伸手,與我擊掌為誓言。
第二天,這次仍舊是一個人,帶著簡單的行裝,往征兵的地方奔去。吸取了上次入師門的經驗,這次,沒有再擺明自己的身份,隻是在名字上麵寫上了上官東胥這個名字。
這次編入的新兵很多,而且年紀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因為個子比較高,眼神也夠冷靜,十二歲的我,冒充十五歲,竟然沒有人認出來,我成了這次征兵中,年紀最小的兵。
每天,和士兵們一起練習長矛與大刀,機械般的反複重複,卻總覺得沒有上麵成效,沒有成效的軍隊,要如何的抵禦外敵?
第一次,知道這是個多麼愚蠢的想法,是和三隊的人演練的時候,每半年,迅龍軍都會有一場全軍營的演練,作為與我們同一時間入軍營的三隊,已經是訓練有素了。
未對陣之前,兩軍看起來勢均力敵,一樣的雄糾糾氣昂昂,一樣的自信氣場,互相的撞擊,隻是,對戰開始沒有多久,我們就被三隊用極其簡單的陣法給圈死陣中,無法脫身。
那時,我感覺到,我們隊的人,都是……匹夫之勇……包括我自己。
奮勇擊退敵人又如何,輕易的殺出自己的歸路又如何,看著我身邊隻有極少數的幾個人能逃離那陣仗,更多的士兵都‘死’在了裏麵,我知道我們輸了,輸的徹徹底底,那次的演練,我們五隊,是成績最差的隊伍。
論氣勢,我們與三隊不相上下,可是,論團結與合作,我們卻完全沒有那種東西,慘敗而歸的當天晚上,五隊的隊長肖明亮第二次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在軍隊,匹夫之勇是毫無意義的,今天的演練,雖然有幾個人逃脫,可是,五隊也絕對是全軍覆滅,我們是一個整體,在五隊,你們就要忘記你們是誰,忘記你們的身份以及一切,隻要記住,你們是五隊的一份子就可以了。”
“今天的演練,大家也看到了,整個五隊猶如一盤散沙一般,無半點軍風可言,這也是你們不懂得互相幫助,沒有默契的必然結果。”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如果不想下次依然敗得那麼慘,如果不想在真正的戰爭裏就那麼毫無價值的死掉,從今以後,你們就要比平時多十倍甚至是幾十倍的努力。”
“作為這次在七個隊伍裏最後一名的處罰,五隊將負責全軍營的夥食一個月,聽到沒有?!”氣勢磅礴的講話,引得下麵的士兵熱情高漲,整齊的隊伍裏,隻有一個整齊而響亮的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