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下,伊鹿初的頭發垂在後背,有幾縷垂到身前,在白嫩的臉頰旁搖搖晃晃。
喝醉後的伊鹿初也和平常一樣的乖巧,甚至比往常還要柔軟一些。
不過她的脾氣好像大了一點,但凡徐知野有不順她心意的地方,伊鹿初就哭的跟天塌了一樣。
外麵的天氣實在太熱,伊鹿初的額間都起了一些汗,徐知野想把伊鹿初從他身上拉開一點。
他現在的身體熱得厲害,伊鹿初貼著他,隻會更熱。
但伊鹿初現在敏感得厲害,徐知野動一下她都小聲的哼唧。
無奈之下,徐知野隻好找了找旁邊掉落的樹葉,樹葉和他的手掌一般大小,徐知野拿著樹葉給伊鹿初扇風。
伊鹿初額間終於不再冒汗,她似乎也知道這股風能讓她舒服一些,臉朝著徐知野扇風的方向仰了仰頭。
伊鹿初靠在徐知野的肩膀上,她覺得屁股下的板凳硬邦邦的。
就往徐知野的身上爬,直接跨坐在了徐知野的腿上,他的腿也硬邦邦的,伊鹿初扭了扭屁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然後又把臉貼在了徐知野的肩膀處,她閉著眼。
徐知野隻覺得他要瘋了。
為什麼醉的是伊鹿初,受罪的卻是他啊!
徐知野的身體越來越熱,除了給伊鹿初扇風,他不敢再有其他的任何動作。
伊鹿初也終於覺得熱得厲害,她頭從徐知野的肩膀處抬了起來,手撐在徐知野的胸口,“你好燙啊!”
徐知野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被一種名為欲望的火焚燒,額間的青筋更是不客氣的暴起。
徐知野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初初,你知道我是誰嘛?”
伊鹿初近距離看了看徐知野的臉,她不記得眼前這個人是誰,但是眼前這個人真的好好看啊。
好像是她每晚做夢都會夢到的那個人。
夢裏的他叫做什麼名字呢?
伊鹿初靠在徐知野的耳邊吐字,“我記起來了,你叫……徐知野~”
徐知野的視線太灼熱,他伸手攬緊了伊鹿初的腰,另一隻手捏起伊鹿初的下巴,將伊鹿初完整的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下一秒,毫不溫柔的吻落了下來,徐知野嚐到了一股甜甜的酒味,這股酒意讓他也逐漸沉醉其中。
他比任何時候都要用力和強勢,像是要把伊鹿初吞入腹中。
漸漸的,伊鹿初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她的手從徐知野的胸口處逐漸下移。
他的腹部有幾塊突起的地方,伊鹿初的手不客氣的摸了摸,好像是八塊……
最後她的小手來到了硌著她屁股的地方,還伸手捏了捏。
好燙……
徐知野的動作猛地一停,他迅速的將伊鹿初抱在椅子上,然後喘著氣,目光幽深的看了伊鹿初一眼。
伊鹿初從火熱的溫度中出來,她委屈的看著徐知野,正要再次纏上去的時候,徐知野語氣格外凶狠,“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