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文心上次失蹤了五年,他們兩人心裏便發慌,恨不得讓上官冥對外說他們已經死了,就怕情況說輕了文心不回來。
見兩位哥哥一臉擔憂,文心有些內疚。“不會了。”下次一定先給家人吃顆放心丸。
文心是刻意忽略上官冥的,隻要一想到她可能喜歡上他了,心裏便止不住的發慌,一旁的上官冥見文心故意不理他,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沉著臉用手緊緊拉著文心離開了。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文心痛苦的皺了皺眉,腳步緊跟著上官冥,她不知道上官冥這是發什麼瘋,任憑他把自己的手腕捏住,倔強到不管多痛都沒有哼一聲。
兩人沉默著回到王府,一路上上官冥氣消了不少,又害怕文心會突然消失,剛回到沁心閣,上官冥便急吼吼的把文心拉進屋裏,然後一張嘴便湊了過去。
不管文心如何廢力掙紮,他都緊緊抱著不鬆手,眼尖的看見文心手腕上的傷,上官冥的動作突然放的很輕柔,細細的吻落在臉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沸騰起來。
“你是我娘子,以後不準你玩失蹤,去哪裏都要叫上我,要是不聽話,我就懲罰你的家人,不要覺得我是在說笑,你失蹤了我會發瘋的,我發瘋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要是不信你就試試。”
上官冥黑著臉警告著,表麵多憤怒內心就有多害怕,再瞧文心又憤怒又生氣,心裏一下便軟了,抱著文心輕聲哄道:“你乖,不要走我就不會動你的家人,我們是夫妻啊,你說你不接受別的女人,我把她們都趕走了,尚含蓮我不會娶,雨國想要和我國開戰,隻要我打了勝仗再要求退婚,你說好不好,反正我隻要你一個女人。”
上官冥好言好語的哄著,這一次文心離開讓他重溫了五年前的恐懼,那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感覺。
“你是王爺,這樣口頭說的話我怎麼會信,除非你把我休了,然後你嫁給我,我就相信你以後隻有我一個人。”說完文心雙眼閃亮起來,這個主意好啊,她娶了他,他自然就不能找其他女人了
聞言上官冥黑了黑臉,然後板著臉嗬斥道:“胡鬧,本王除了是王爺還是一個男人,怎麼能嫁給你,真是胡鬧。”
上官冥覺得文心是在跟他開玩笑,也沒往細處想,這一次離開的風波漸漸平息了,文心晚上再也不讓上官冥進她屋裏。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上官冥的脾氣也是一天比一天大,在麵對文心的時候卻又像好脾氣的小狼,一點脾氣都沒有。
暗一和影二這一陣子過得可辛苦了,上次被刺殺主子心想的事得逞了,現在主子讓他們再想辦法,他們哪裏能想出辦法來,便天天受著上官冥的打壓,兩人絲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日子一長他們肯定會得精神病的。
一天中午曼冬來告訴文心,公主來了。
文心還愣了愣,哪個公主來了。
“就是憶香公主,現在正在廳裏坐著,那排場可大了,王爺又不在王府,她指名要見唯安姑娘,所以我先來稟告王妃了。”曼冬這一陣子也知道文心的脾氣,說話也有些大膽,反正她看不慣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憶香。
她可是知道唯安也是公主,同樣的身份,唯安在麵對她是客客氣氣,有時還會客氣的說聲謝謝,而憶香完全不拿她們當人看,好像誰都矮她一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