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周雲軒幾人全都愁眉苦臉的坐著,小二送上飯菜,連打賞銀子都來不及拿便急忙退了出去。
真的太嚇人,這幾位客官好像要吃人一樣,臉色難看的嚇人。
“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失憶,而且隻忘記一個人?”上官冥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重樓甚至懷疑,上官冥根本沒有失憶,或許是因為什麼事故意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的。
聞言周雲軒皺起了眉頭。“暗一他們不在京城,也不知道現在文心怎麼樣了,到底去哪裏治病了。”說完周雲軒忽然眼前一亮,提議道:“我們去找華老,說不定他知道一些事情。”
鸞紅是個下人,雖然平時聽曼冬說了不少,但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華老就不一樣了,他是暗閣最最出色的大夫,醫術高明很得上官冥器重。
當周雲軒他們找到華老的時候,華老像是知道他們為何而來,沏了茶慢慢歎氣道:“你們也別問我了,我也搞不清楚王爺是怎麼回事,不過王妃受了很重的內傷去了無花穀治傷,說是四個月就回,可是眼下都過了大半年了,別說人了,連一封信件都未傳回。”
華老覺得上官冥是中了毒或是其他,不然一個好好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忘記一個人。
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周雲軒他們,得到華老的消息,重樓和周雲軒決定去無花穀。
在江湖上一打聽,根本沒有人知道無花穀在哪兒。
上官冥讓暗衛時時刻刻盯著重樓一夥,每天都向他報告他們的行蹤,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在意,對暗衛下令的時候,根本沒經過腦子思考,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他們都做了些什麼。
尚含蓮的孩子滿月,周清讓管家宴請了京城名門,無論是朝中做官還是沾上皇親,或是京裏富有名氣的富商,全都一一派放了請帖。
上官冥對剛出生的孩子沒有任何態度,好似府裏根本沒有他一樣,日子以前怎麼過,現在還是怎麼過。
滿月那天上官冥一天都待在宮外,酒席上連麵都未露。
上官冥這種無聲的態度,讓前來赴宴的人心裏都清楚,這個孩子不得他心。
如果他喜歡這個孩子,也不至於現在都滿月了,孩子還沒有一個大名。
周清到是替他起了一個小名,名叫寶寶。
上官冥遲遲不提起名字的事,周清和尚含蓮也不敢擅自替寶寶取名,所以一直就叫寶寶,下人稱他為寶少爺。
無論怎麼查找都查不到無花穀的位置,重樓他們待在京城無果,最後灰溜溜的回了山穀裏。
不管他們在心裏怎麼對自己說,文心一定會沒事,但心裏一直都有一個很小的聲音,在一直提醒他們,文心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
當今世上能困住文心的人,他們實在想像不出。
周雲軒離開的前幾天,軒轅子月讓鸞紅帶著她親自縫的一件衣服,還有她親自畫的一副畫去了客棧。
見到周雲軒的時候,鸞紅把東西交給了他。
“這些都是主子親手做的,想讓您轉交給唯安姑娘。”鸞紅說完一直低頭未語。
周雲軒收下東西,對鸞紅道:“你且回去告訴她,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唯安有我照顧,她很好。”
鸞紅離開後周雲軒才一臉愁容,從現在的情形看來,軒轅子月和唯安關係真的挺不錯,可是她卻偏偏是上官冥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