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一直叫著吳山的名字,說她餓了想吃包子。
文喜福和陳桃見到已經瘋了的文越,兩人抱著文越痛哭,可把文越嚇壞了,爬到床底下不肯出來,也不肯喝水吃東西,一直哭著叫著吳山的名字。
上官冥帶著文元來到地牢,看見吳山雙眼無神望著地牢屋頂,連他來了都沒讓他回神。
“為什麼?”上官冥走到吳山麵前,隔著牢門問他。
吳山一家看見上官冥,自知是死罪,全部沒有開口求情,他們不怕死,隻怕文慶福會死得不慘。
文家再沒落也是出過皇妃和王妃的家族,他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隻是他們好恨,為什麼文家的人到現在還好好的。
聞言吳山抬頭望向上官冥,笑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上官冥在他眼中看到了解脫,心裏更加疑惑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本王知道你清楚我說的是什麼,你為什麼故意把事情告訴文元,讓他來找我求救,如果不是你故意的,文家所有人就是全死光了,我也不可能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做。”
文元聞言一臉驚訝,是的,吳山肯定是故意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想置他們於死地嗎,為什麼要放他離開來找冥王,把自己害的被關進牢裏。
吳山沒來得及回答,角落裏吳山的父親吳仁手腳麻利從地上爬起,衝到吳山麵前揚手便打了他五個耳光。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怎麼對得起吳家的列祖列宗,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爺爺和妹妹,你這個不孝子啊,你為了那個瘋女人居然自尋死路,我到底上輩子做什麼孽,生出你這麼個忤逆子出來。”
吳仁一邊哭罵著,手上動作一點不停,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吳山身上。
聞言吳山突然甩開了吳仁,踉踉蹌蹌站起身來,咆哮道:“越兒她不是瘋女人,是你們把她逼瘋的,是你們,做錯事的不是她,不是她。”
此時的吳山就像蘇醒的獵豹,整個人散發著野獸的氣息,誰靠近他都會被他咬上一口。
吳家人不少人都低下了頭,這種事情在家裏每隔幾天就會發生一次,所有人都知道吳山有逆鱗,那就是文越。
吳仁一心想讓文越死,吳山又一心要護著她,兩父子為了文越吵架在吳家是很正常的事。
吳仁右手顫抖的指著吳山。“你這個不孝子,你為那個瘋女人,居然不惜我們吳家一家人的性命,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她什麼都好,是我害了她,耽誤她一輩子,我用整個吳家所有人的命賠償給她,隻希望她能原諒我,如果我早一天有這種覺悟,事情一定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越兒她不會被你們逼瘋,怪隻怪我當初太愚孝了,吳清的死是文慶福的錯,為什麼要算在越兒身上,你們那麼容不下她,一次又一次要她死,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沒了越兒我怎麼辦,我要怎麼辦。”吳山神情猙獰向吳家所有人咆哮著,怒吼著。
吳仁被氣得當場癱軟在地上,手指著他氣憤的說不出來話,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