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執法堂領頭那人,嘲諷一笑說道:“你還真以為你是少主,現在族裏早就變天了,你爹也被軟禁了,連房門都出不了,你難不成還指望他來救你,現在大局已定,我遵你為少主等會痛痛快快的下手,讓你一路好走,你也別做謂的掙紮了,那些都是無用的。”
蒼延聽見此話恨不得破口大罵,不過心裏更清楚,他們說的是實話。
後麵文心他們聽見這話,每個人臉上都出現了不爽的表情,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得要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來。
文心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無恥的話,想要殺人家,說的好像是給人家恩賜一樣,還不能反抗得千恩萬謝。
本來就對執法堂沒什麼好感的文心,此時更加沒有好感了。
執法堂的人緊了緊手中的長劍,他們領了命,絕對不能讓紫涎千襲從這裏過去。
紫涎千襲和蒼延抽出了長劍,立場擺得很清楚,也知道這一戰是躲不掉的。
“你們莫不是都要反了不成,看清楚我是誰,誰給你們膽子敢對我亮劍,我這個少主還沒有被罷免。”
執法堂那幾個年紀較輕的,望著紫涎千襲露出了猶豫的神色,領頭的人見了,冷聲道:“別忘了你們是誰的人,家裏人都是靠著誰才能活得那麼風光。”
聞言那幾個麵露猶豫的人立馬握緊手中長劍,他們早已投靠紫涎萬幕,如果紫涎萬幕垮台了,他們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唯安很想出手殺了這些人,眼神掃過微微顫抖的文心,很是無奈和憋屈歎了一口氣。
“要不你扶文心進船艙吧。”唯安扭頭對上官冥說道,等會是肯定會死人的,文心站在這裏實在讓她擔心。
上官冥早就有這個意思,文心自己也害怕,兩人彎腰回了船艙。
領頭那人瞧見上官冥和文心躲進了船舶,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現在看見他們還不是嚇得躲了進去,真不知道那些暗衛是吃什麼長大的,連這幾個青年都對付不了。
他們執法堂果然比他們厲害多了。
領頭那人剛得意完,紫涎千襲足尖輕點,手握長劍朝他胸口刺去,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大意之下肩膀被長劍劃拉出一道傷口,鮮紅的液體順著手直流而下,瞬間染紅了身下的海水。
領頭的人受了傷,心裏非常氣憤,在他眼裏紫涎千襲是將死之人,沒想到他卻被他傷了,等會回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嘲笑他,連困獸都解決不了。
上官冥捂著文心的耳朵,外麵的慘叫聲和打鬥聲他用空間秘法隔絕了。
空間秘法隻包裹住他們兩人,正在打鬥的容淩神情一凜麵露驚訝看向船艙,他剛才感應到了一絲空間秘法的振動,是文心因為害怕激發了異能嗎。
想到文心有可能恢複了異能,容淩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唯安和暗一他們都擔心打鬥太久會影響文心,每個人都出手極快又狠戾,執法堂那十幾人完全不夠他們揮霍。
領頭的人看見自己這方的人越來越少,再看見暗一他們出手,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難怪紫涎千襲神情一點也不見著急,原來真的請來了強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