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紫涎千襲的憤怒和責問,幾個看守的同樣把臉漲成豬肝色。
這裏是紫涎千襲的家不假,可是在他離開島後,長老便把這裏設為禁地,軟禁了族長,現在族中事物大大小小都是長老說了算,這個族長已經形同虛設了。
手裏沒有兵的將軍,還能算是真的將軍嗎。
“還不快滾開。”紫涎千襲怒吼,抽出了手中長劍,長劍直指守門的那幾人。
那幾個沒敢抽出長劍對抗,而是把詢問的眼神望向了老者,老者別過臉去,連大氣也不敢喘。
在知道容淩是使者大人之後,他便知道,他們敗了,一切的陰謀在實力麵前隻有落敗的份。
他們海族仰仗花神而存活,近百年來花神從不參與他們族中事物,上一任族長不也是靠陰謀才坐上族長之位的嗎。
他去世才把族長之位傳給紫涎萬華,花神大人對此沒有一句責怪,根本不在意海族誰做族長,也是這樣他們才敢明爭暗鬥拉紫涎萬華下馬。
最忌諱的本來是紫涎千朧,誰知紫涎千朧沒有等到,等來了另一位花神使者。
看守的幾位壯漢見老者半天都沒有暗示,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心有餘悸站到了一旁,連堂主都惹不起的人,他們怎麼能惹得起。
見幾人讓開紫涎千襲收回了長劍,然後迫不及待準備推門向裏麵走。
“孽子,你敢。”
就在紫涎千襲推開院門那瞬間,身後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文心他們聞言紛紛轉過頭,一位年近四十中年人,穿著顏色暗沉的灰色長袍朝這邊走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跟他年紀差不大的人。
紫涎千襲手一頓,然後突然用力一把推開了院門,扭頭冷笑望向來人。
“我為什麼不敢,我回自己家有何不敢,到是二叔你,大逆不道謀害族長,這就是你的敢嗎,身為長老居然敢插手族中事務,是誰給你的資格,真正大逆不道的人恐怕不是我,是二叔你吧。”
紫涎千襲在推開門那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爹現在還是族長,掌握著族裏的秘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紫涎萬幕慢慢走近,一張長滿皺紋的臉,身上散發出沉悶的氣息,讓文心感覺心裏微微發悶。
忽然一股暖流從手腕處傳至全身,文心驚訝的低頭,看見被上官冥緊捏住的手腕,心裏升起感動。
隻有他時時刻刻在意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
紫涎萬幕走進打量著上官冥等人,直直把目光望向了容淩,聽弟子稟告就是他拿出了花神令。
容淩目光迎向紫涎萬幕,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悅,在外人眼中他還是笑得極其溫柔。
紫涎萬幕朝前走了幾步,望著紫涎千襲露出了一絲冷笑,嘲諷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把戲,騙得過別人可騙不過我。”
紫涎萬幕說完把目光再次掃向上官冥等人,心裏更加肯定這些人是冒牌的,是紫涎千襲請來的幫手,那個花神令肯定也是紫涎千襲偽造的。